明明往日里她有点怵这个儿子,但现在,她仍旧郑重严肃地看着他,然后字句地问道:“秦呈,你是不是……欺负容容?”
初春夜晚还带着几分寒意,阵晚风吹过,将树叶带动,发出哗啦啦声响。男人微敛着眸子,镇定平静地看着自己母亲,漆黑深邃眸子里并无丝波动,秦呈就这神色淡定地看着,迟迟没有开口。
他不开口,秦阿姨却开始急:“秦呈,问你话呢,你到底说不说?”
“什是欺负?”低沉磁性男声突然响起,让秦阿姨猛地怔住。只见秦呈抬起眸子,认真地问道:“妈,你对‘欺负’定义……是什?”
强大冷静气场缓缓落下,被抓包男人面不改色,抓住把柄秦阿姨到好像有点失底气。她想想,直言当地说道:“这种事你还问?你自己说说,容容那个房间里,连牙刷和毛巾都没有,全放在你屋子里。你们……你们到底怎回事?”
但却被对方严厉地拒绝:“容容,阿姨可都听说,你最近忙得很,直没休息好。别送阿姨,你赶紧去休息,让秦呈送就好。”
容栩眉头微蹙:“阿姨,其实……”
秦阿姨拉着秦呈手臂就往外走:“阿姨走啦,容容可别送。”没等容栩反应过来,秦阿姨就带着秦呈出门,“啪嗒”声将大门关上。
容栩:“……”
只是送着下个楼而已,也没多长时间吧……
闻言,秦呈轻轻地“哦”声,淡淡道:“原来你说这个,那们早就在起。”
“你别说什容容房间哪里有问题,临时住你那,都看,那屋子里都快积灰……”声音戛然而止,秦阿姨睁大眼睛,“你……你就这承认?!”
薄唇微微勾起,秦呈反问道:“那您觉得该怎回答?”
秦阿姨:“……”
准备整整三个小时说
没有想太多,容栩开始收拾着茶几上杯盏,个个地放入水池,然后再将剩下来桃花糕放进冰箱。他边收拾,边暗自想到:过两天录完歌后,大概有两天空闲时间,该怎利用?
而容栩当然不知道,此时此刻,某个男人送自家母亲到楼底下后,望着空荡荡道路,俊眉轻蹙,停住脚步。
是,小区路上,根本没有个人。
仿佛听到男人心中疑惑,个平静女声在秦呈身后响起:“是让小云在小区外面等着,没让她开车进来。”
昏暗朦胧月色透过稀疏树叶,照耀在这狭长小道上,留下道道斑驳光影。秦呈薄唇微抿,转身看向自家母亲,却见在这刻,属于“秦阿姨”温柔和关切消失得干二净,这位女性正用坚定目光看着自己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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