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窈窕边解围裙边说:“是有点咸吧。”
“昂?!”屠师父心说可好吃没觉得咸啊,嘴里嚼着鸡肉也不知该怎挽尊,只能愣愣地看着金窈窕,“你去哪里?”
金窈窕洗干净手,望着水流微笑。
去哪里?
——
金窈窕看眼他指东西:“牛肝菌和草芽,云南产,咱们这边很少见。”
屠师父捏片丢进嘴里,顿时被这种蘑菇奇异柔韧口感惊艳,又吃根草芽,竟然比鲜笋更加脆甜,让他险些舍不得下咽。
但当着金窈窕这个小辈面表演欲罢不能可不行,他强忍着找蘑菇冲动,转而咬向鸡腿分散注意力,但随即思维竟真就全被鸡肉抢走。
想把普通食材做出新意不是简单事情,鸡肉嘛,能做到滑嫩弹牙就是最大功夫。但这口肉入嘴,他最先注意到竟不是无可挑剔口感,而是那充满攻击性调味。
鸡皮软糯到入口即化,葱香、火腿香、笋香……各种材料香气分门别类又融为体,渗透进鸡肉每根细腻纤维里,咀嚼每下,都好像有肉汁在朝外蔓延。
窕想想:“改良过。”
叫花鸡这道菜名头很大,实际吃过人都知道味道其实也没出奇到哪儿。屠师父作为老牌厨师,当然也做过不少,对流程都轻车熟路,不当回事地靠在旁边看。
那泥团被烤得十分结实,敲开瞬间壮观极,屠师父哼哼两声,叫花鸡这东西,最吸引人也就这瞬间。
但随即香气扑面而来,引得他眉头跳。
怎这个味儿?
铭德公司顶楼,金父有些犹豫:“真不用爸陪你去?”
金窈窕收拾停当,将商会请柬放进手包,转头盯着父亲:“不用,说过,您好好在家休息。不许偷偷抽烟知道吗?”
女儿干脆利落地出门,金父坐回办公位里,发会儿怔,哑然失笑。
真是
屠师父错愕地看着这只鸡,脑子里忽然想到金窈窕那句话——
“您要不拜为师得。”
屠师父这颗水灵灵大白菜又成腌过头状态:“觉得可以考虑。”
金窈窕:“什?”
屠师父回过神,咳嗽声:“说这个鸡。”
碎裂泥团里,只被烘烤成金黄色鸡油汪汪地躺在叶片里,丰富汤汁四处弥散。
金窈窕拿筷子沾点汤尝,不甚满意地记录:“还行,下次少放点盐。”
她招呼屠师父:“您来尝尝,有什可以改进。”
屠师父看那只鸡两秒才上前,闻着香味,时竟不敢妄动,打量半天才套上手套扯下边鸡腿。
这扯他就发现有门道,好些材料从鸡腹里散落出来,他眯着眼辨别:“葱段口蘑笋干瘦火腿……这是什?香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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