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金窈窕打电话,金窈窕手机也显示不在服务区。
岑阿姨快急哭,又觉得愤怒:“这些人跑来打听金总病是什意思!枉费金总以前对他们那好,看他们根本就是没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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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家人也慌得跟天塌差不多。
大家都有股权,虽然不多,但这些年金父管理公司,他们在家靠分红吃饭也生活得闲适优渥
金嘉瑞被父亲叫到跟前,发现父亲双眼像是燃烧火焰那样炽热。
印象中,他从没见过父亲这样神采奕奕时候,好像把自己勃勃野心尽数聚集在瞳孔。
他不明所以地问:“爸,出什事?”
金老三盯着自己刚刚给大哥和大嫂拨打过去,均显示关机手机,很久之后才如梦初醒地抬头。
他表情似哭似笑:“没什。”
那样,字顿地回答他:“肺癌。”
“金叔叔,肺癌这种病可不得,刚开始时候不疼不痒,般能被查出来,基本都已经是晚期。”他压低声音里充满蛊惑,“机不可失,过时不候。”
程琛挂断电话,乐不可支地笑起来。
“找人把消息传出去。”他停下笑声,望着虚空眼神就像只埋伏已久,终于成功找到敌人弱点郊狼,“越多人知道越好。”
他这些天过得不顺心极,花大力气去搞沐合公馆活动出师不利。他上位不久,根基也不稳,身边群狼虎伺,每脚都踩得步步为营,好容易才积攒下些声望,万万没料到居然会在寻香宴身上栽跟头。
那座横在眼前多年巨峰终于要倒。
他看到那片被巨峰遮住,自己过去可望而不可即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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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很快被传得人尽皆知,有亲戚直接冲到金窈窕家,逼问被留在家司机和保姆。岑阿姨嘴巴再严实,也经不住被这样逼问,慌乱之中不免露出马脚。
黄叔气得抄起扫把把这些不速之客赶出门,岑阿姨六神无主地给老板家打电话,这才想起金父和金母临出发前告诉过她,为避免泄露消息,手术期间他们会尽量不跟外界联系。
这些天来,他憋屈得晚上都睡不着,只要闭眼睛,脑子里就充斥程家人背后议论纷纷。就连父亲,都被挑拨得对他颇有微词,责怪他年轻气盛,想发展品牌线也该循序渐进,不该这激进地把金家得罪狠。
“金家,呵。”程琛靠在沙发里,轻蔑笑。
真是老天都在帮他,让姓金那老不死得癌症。
金董事长这些年把集团把持得半点权利都不撒手,显然是身边没有得用人,他这突然走,剩下个娇生惯养女儿,再牙尖嘴利有什用?就金家那盘散沙,届时天下大乱,金老三不趁机活吞她都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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