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几个师弟听就大惊,连还在自省二师弟都回神,朝他露出不赞同神色:“大师兄,你这也太乱来,你不露手,也该找个家里信得过徒弟,窈窕个女孩子,你怎放心让她掌这种大场面!”
尚老爷子收下那多徒弟,没有个是女孩,他们如今独当面,收徒弟也全是男,传承人这种位置,在他们概念里根本就没有女孩这个选择。
早年金父也是同样认知,但时至今日,观念早被打稀碎,此时被师弟这样问,还不以为意地摆摆手:“都什年代,还讲究这个。家窈窕能耐着呢,别说,只怕你们在她跟前,都只有打下手份儿。”
二师弟皱着眉头,心想难不成铭德真沦落到连徒弟都没有地步?时间甚至在脑子里盘算开自己手下几个徒弟哪个比较有天赋,可以送来给大师兄帮忙,但历数过后,却悲哀地发现自己还真没什好人选,那些徒弟甚至悟性连他都不如。
他还担心铭德呢,只怕师父留下传承都距离湮灭不远。
展话,还会晋升为铭德在深市最老总店,这样具有重要意义店,自然也该由最老资格班底来掌勺,即便换成他们,也不会轻忽大意。
金父在知根知底师弟们面前没有必要撑面子,直截当地就说:“没那个水平。”
师弟们都皱眉:“师兄你不要妄自菲薄。”
“是啊,师兄您肯定比厉害多。”
“你那是懒。”金父瞪说这话六师弟眼,朝自己二师弟道:“老二啊,师父是多亏收个你,不然尚家交在小六他们几个不成器手里,早没今天。”
二师弟想着那些师父留下自己却未能发扬光大菜色,只觉得自己跟师兄同病相怜,正叹息着,却听到餐厅里阵骚动,远远有人开口:“好香!”
他抬头,才发现原来是上菜人端着盘子从后厨出来,开始离得远,他也没闻到,等端菜人走近,他才嗅到那似有若无香,盘子上桌,他才发现原来是前菜,分为四碟子,
二师弟苦笑声,他确实是尚家所有弟子里荣誉最多那个,但得到大师兄这样夸奖,还是有些心虚。
他能力再强,也达不到师父高度,这些年为为师门扬名,参加国内各种各样美食活动,但影响依旧有限,多数人提起他,知道无非是他本人成就和尚家公司,而并非师父名字,和师父那些据说已经传承无数辈心血菜色。
但这份痛苦他只能藏在心里,无处诉说。
眼下,金父也不知道自己二师弟忧愁,六师弟问他:“那今天掌勺是谁阿?”
他听就心情大好,无不骄傲地炫耀:“你那天在家里见过,窈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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