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灼地只好跟着她往前走,宁滨要推开门,张灼地拦住她,说道:“他……”
宁滨道:“没事,你就挨两句骂吧。”
张灼地倒是已经做好这个心理准备,他道:“屋里没有利器吧?”
“不用担心,”宁滨笑得不行,“他不会打你。”
张灼地指指自己额头,让她看那个创口贴,宁滨愣下,不可置信地道:“昨天弄吗?”
“还可以,”张灼地冷漠地道,“没事挂,开车呢。”
孙瑶瑶忙说好,张灼地掐断电话,宁滨电话马上打进来,问道:“到哪儿?”
张灼地说:“马上,五分钟。”
“好,”宁滨说,“你提前给打电话,给你开门。”
张灼地还是第次去丁家,这房子已经有些年头,是处寸土寸金富人区别墅,他把车停门外,听见大门弹开声音,门敞开,他开车进院子。
可能会和他在起,他好几天不接电话。”
“几天?”张灼地说,“上次聚餐到现在也才三天吧。”
“就是那次之后,”孙瑶瑶说,“他和李佳宇又出去过次,李佳宇把车撞,回来之后,他就联系不上。”
张灼地皱着眉道:“失踪?”
“没有吧?”孙瑶瑶茫然地道,“俩吵架,也许是去哪玩。”
张灼地点点头,宁滨说:“那也没办法啊。”
“咱们都别惹她,”宁滨说,“他脾气就是这样,顺着他,他什都给你,其实就只是脾气不太好,忍忍吧。”
张灼地听到她没办法论调,顿感觉也没什可说,便自己推门进去。
屋里装修和外头基本上没有什差别,偏向欧式复古,房间很大,桌上东西基本上都乱,床幔都掉片,耷拉在地上,丁显然已经大发雷霆过。
张灼地走过去,看见丁陷进香槟金被子里,侧着脸睡得很沉,睡
院子并非多大,但非常雅致高级,种着不少植被,户外草坪上散落着白花,张灼地路过发现居然全都是雏菊。
他在管家指引下把车停在停车场,然后跟着他上楼,宁滨就等在楼梯口,看见张灼地感觉像是松口气。
宁滨说道:“还没醒。”
“等等他。”张灼地负手走上去,看眼屋里装潢,难得有些逃避件事。
宁滨道:“叫醒他吧,咱们也要走,叫人都准备好。”
张灼地说:“你觉得可能吗?他是成年人,他做这行能让他无故离职两三天吗?”
“好好找找,”张灼地说,“实在找不到就报警。”
孙瑶瑶愣下,才说道:“这严重吗?……好吧。”
张灼地:“嗯,还有别事吗?”
孙瑶瑶犹豫片刻,才问道:“你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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