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我什么了？”张灼地虚心求教。
卜天道：“我们一直装好累啊。”
张灼地笑了声，说道：“好吧。”
“所以要干什么？”张灼地，“抓我坐牢？”
卜天说：“怎么会，你又没有犯法。”
张灼地没有马上回答这个问题。
他看着卜天的脸，有趣地笑了起来，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卜天也笑了起来。
心照不宣的氛围在两人之间流淌。
张灼地说：“不管怎么说，找我到底什么事？”
“实现愿望？”张灼地半玩笑地道。
卜天笑了，说道：“我们可以真诚一些。”
“我不清楚，”张灼地轻描淡写地说，“这不是我能操心的事情吧？”
尽管很苦，卜天还是又喝了一口美式，这场对话也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轻松，他说道：“我能冒昧地问一下，你是因为什么契机加入的这个游戏吗？”
“我是被绑架的，”张灼地的手放在腿上，身体往后一撤，“丁了找到了我，然后把我后脑勺来了一下子，我一睁眼就已经进这个游戏里了。”
张灼地到的时候，停车位不太好找，迟到了一会儿，到的时候卜天已经把咖啡点好了。
张灼地坐下，卜天说道：“不知道你喝什么，点了拿铁。”
“都可以。”张灼地没打算喝。
他坐下了，解开衣服下面的一颗扣子，说道：“找我有事？”
“是有点事情。”卜天点了一杯冰美式，喝了口又觉得太苦，默默地放下了，“张先生……其实，说真的，怎么称呼您比较合适？”
“只是我们已经察觉到了你的意图，”卜天说，“所以由我来给你发第一次黄牌，这是一次警告。”
张灼地：“会警告几次？”
“最好还是别
他从兜里掏出那张卜天昨天给他的名片：“这又是什么意思？”
卜天看了眼那张名片，说道：“其实这个确实没什么意思。”
“我还以为你会主动给我打电话的。”卜天道。
“怎么可能呢？”张灼地说，“我不太会给自己找麻烦。”
“时间管理局那边已经注意到了你的行为，”卜天正色说，“但是因为你没有做出什么影响运作的事情，所以没有加以干涉，在这之后，就不一定了。”
卜天：“据我所知，小张你的拳脚功夫很不错吧。”
“勉强够用。”
卜天：“我打听了一下。”
“你在这个游戏里，和人打架从来没有输过。”
“那怎么会那么简单地让人绑架了呢？”
张灼地道：“叫我小张吧。”
在单位上班的时候，大家都这么称呼他。
“小张，”卜天说，“你对这个游戏是怎么看的？”
张灼地不太理解他这个问题：“什么意思？”
“你觉得，这个游戏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