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
没事，它伤你们干什
？”宁和尘不懂道。
他装不懂，伊稚邪已经大概懂
。
宁和尘又装懂说：“哦，
明白，因为这马身上背着东西吗？”
这回伊稚邪又不懂。
楼烦王：“……”
李冬青
翻身上马，千机往前跑两步，不动。李冬青摸摸它鬃毛。
宁和尘明知故问说：“这马怎？”
“没喂草料吗？”宁和尘问。
他用匈奴语问，骁骑将军硬着头皮，用匈奴语答：“它不吃。”
楼烦王说：“看来这老马认主。”
“……”
楼烦王也很茫然，转头去问旁边骁骑将军：“你扣汉人马？”
骁骑将军说：“扣。”
“还给他啊！”楼烦王怒道，“你愣着等上菜吗？”
骁骑将军这才赶紧叫人去找，找马找半天，这马被扣下之后，就成公有东西，但是士兵上马背都骑不，这马总是尥蹶子，就被抽几鞭子，还饿着两天，本来驯马也都是这样，可上头忽然要这匹马……
楼烦王这等武夫，最讨厌就是弯弯绕绕，当即说道：“并未说不还给你，你想要马背上左贤王头，为何不直说？”
宁和尘说：“哦，左贤王头没背在千机身上，说是那张狼皮，不过你既然提到那颗人头，就并还给吧。”
楼烦王要疯，脚踢开骁骑将军：“还拿他们啥东西，都还给他们！滚啊！”
伊稚邪终于明白，大笑起来，指着宁和尘说：“雪满，你真是苍鹰之子？当真不像啊！”
李冬青下马，数马身上伤痕，心里叹口气，伊稚邪说：“刘拙，你先去喂你马罢！”
伊稚邪当下刮目相看，颇有些欣赏道：“不错。”
宁和尘挑眉，不置可否，然后又说：“咦？它这身上有伤？”
伊稚邪：“？”
楼烦王已经要烦死宁和尘，这人张嘴就要给他找麻烦，匹马有什大不，因为这个也要记仇？！
骁骑将军又硬着头皮顶上去，说道：“它伤几个军士，所以说……”
骁骑将军把草料凑到千机面前，恳求道：“吃啊！吃吧！求求你！”
千机口不动，前蹄在地上磨磨，头耷拉下去，已是非常虚弱样子。
骁骑将军要绝望，掰着它嘴要往里塞，千机摆头，把他甩出去。
畜生里，就是有这种没法驯服，狗是这样，麻雀是这样，有马也是，认主别人就没法子再养，把自己饿死也是有。骁骑将军被马踢两脚，才把它牵过来，引到前头时，便松开缰绳，千机缓步踱到李冬青面前，主仆这几日都过得不好，瘦脱像，李冬青摸摸它，感觉出不对劲。
伊稚邪问：“这就是你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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