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青:“给你洗!”
可能是因为到陌生地盘,熟人只有个,李冬青这两天就跟着宁和尘,方圆十米里,只要看见宁和尘坐在那儿就要凑过去,晚上时,宁和尘要守着他,他就躺在宁和尘膝头,跟他说说话。
李冬青这个人实在太记吃不记打,没记性,他以前在家时候,也是很容易就跟人亲近起来。当初见面时,还是个有骨气小少年,相处久,就像是个没皮没脸小狗。
宁和尘说:“你是没骨头吗?”
李冬青嘿笑,却依旧没皮没脸地。宁和尘
南宫公主含笑说:“你傻,孩子,与刘拙是血亲……你救他,你说,他是愿意与伊稚邪为伍,还是愿意与母亲认亲,助你这个兄弟臂之力?”
于单思考片刻,坐到母亲身边,说道:“母亲,会好好做。”
与此同时,胶西、吴、赵、淄川、济南、济北各诸侯王,又各有打算。自七国之乱之后,诸侯王势力被大幅度削弱,剩下余威也都是借太皇太后势,自然以太皇太后为尊,触即发。
江湖人士又有以不可得山、小月氏、吞北海等为首,以追剿宁和尘、顺便能抢到李冬青就更好打算。
而此时李冬青,又在干什?
论血统,也比他要纯粹得多,就算是轮,这皇位也轮不到他刘拙!您忘您在书中是怎说?道法自然,顺势而为,这就是时势已到,该们动手!”
刘安:“孩儿,雷被可信吗?”
刘迁:“他们江湖人,只要有钱,不是什都做吗?父王放心罢。”
“且让雷被去试试,”刘安说,“杀个人,总比救个人要容易得多。只是,万不要打草惊蛇!”
刘安说:“父亲放心吧!”
宁和尘轻扇他巴掌,说道:“你是不是流口水?”
李冬青躺在他膝头,头发睡得乱七八糟,睁开眼睛,擦擦嘴:“啊?”
宁和尘:“你装什蒜?”
他指着自己衣服上湿印子,说道:“这是不是?”
说着又翻翻自己下摆,指着块干水渍,说道:“这是不是昨天晚上?你流口水还不告诉?”
龙城,大单于王帐。
军臣单于阏氏是王皇后亲女儿,南宫公主。
于单说:“母亲,刘拙落入伊稚邪手中。”
南宫公主十五岁时嫁到草原,到如今也不过是三十出头,美貌动人,此时说:“于单,刘拙是母亲侄儿,与你是兄弟。为娘知道你看不起汉人,但母亲也是汉人,没有汉人,也就没有母亲与你,你不要杀他。”
“不杀他,必成大患,”于单还是个少年,冲动说,“母亲,伊稚邪早已对不满多时,你也想让死在伊稚邪手中吗?你心里只有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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