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大亮,日照山林。
这边霍黄河追出去,见宁和尘坐在烽火台上,视线放在东方。他两步跳上去,站在他身旁。
“看未必,”霍黄河接着屋内人说话,说道,“江
叶芝泽扶额叹道:“唉,天降横祸如此,多亏得兄弟们照拂啊!”
李逐歌道:“冰冻三尺非日之寒,皇上早有心要整治江湖,早已经料到会有今日,叶兄,江湖儿女,你放心,不管今日是谁,江湖儿女都不会坐视不管。”
宁和尘听着无趣,连声招呼也未打,站起来便走,霍黄河看眼,也起身跟上去,叶芝泽却从背后拦住他说:“安军,给掌门们上茶。”
霍黄河莫名其妙地看他眼,理也未理,优哉游哉地负手走出去。叶芝泽登时被气得脸色涨红,大拍三下座椅。
闻人三千说:“听说安军回吞北海,还以为你们父子二人冰释前嫌。”
尘又不熟,只好说:“那也没办法,总还有好……”
方青濯却转头,看见霍黄河。
霍黄河:“……”
方青濯仔细打量,深感不错,回头道:“叶掌门,在下家中有个小妹……”
“咳!”李逐歌打断道,“青濯,别说。”
叶芝泽摆摆手,示意别提。
“年纪还小,”闻人三千道,“日后便懂你用心良苦。只是看见宁和尘也在,不知道这是什情况?”
叶芝泽无奈道:“如今这个情况,宁和尘愿意来帮忙,当然是要用。只是这背后牵扯甚多,愚弟心里也是清楚。可现下实在是没得选。”
闻人三千也是叹口气。方青濯赞叹道:“早听得这宁和尘不光长得美,而且是第高手,真是令人咂舌!”
李逐歌瞪他眼,用眼神警告他少说话。
叶芝泽也赶紧道:“那个,大家都累哈,休息下,休息下。”
“叶掌门,”李逐歌说道,“不用说你也知道们几人是为什事情而来,巴郡交州,唇亡齿寒,们座下弟子都已经在路上,今日白天就能赶到。你情谊,多余话不必说,连副掌门都并带出,家中只留下妻儿而已,这战,必将竭尽全力。”
叶芝泽动容不已。他与李逐歌,有南方二杰之称,仓山河、吞北海,两山门老祖宗名字起得随意,搞得很是相似,他们俩又是在同个黄金台上、同天走下来,各自接过父辈手中衣钵,距今也有三十余年。俩人数十年见过不少次,但并未有过深交,可大难临头,虽然说是唇亡齿寒,这份情谊还是令人动容。
闻人越说道:“也有弟子三千人,今日早上便可赶到。”
闻人三千说:“今晚有事,可能要先走,但给你带四千人,你尽管去用,当成自己弟子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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