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就告诉你,”李冬青道,“他妻子死。”
方青濯说:“若这样做人,和畜牲有何区别?”
李冬青并不评价,只是继续道:“后来,冒顿在和自己父亲打猎时候,吹响鸣镝,箭指向自己父亲,头曼单于,于是他爹就被他手下射杀而死。冒顿继位,后来有今天匈奴帝国。”
方青濯说:“看不起这人,就算是当单于,又能怎样?生不会有人真心疼爱他。”
“你说得也对,”李冬青说,“但没准这就是他想要。”
楚这多,他只知道这次输,而且是全军覆没,是惨败。
方青濯无不忧心,他问李冬青:“们会不会惹怒小皇帝?”
李冬青解释道:“没见过刘彻。”也不清楚刘彻脾气。
方青濯说:“你觉得呢?兵书上没说过吗?”
李冬青按照常理来想,也不应该,于是说道:“按理来说,近几年不会再打,输次,朝堂上大臣,东宫太皇太后,都够他喝壶,皇帝就算有脾气,也不管用,吕太后有没有脾气?高祖驾崩多年,冒顿单于给她写求爱信,羞辱她,她也忍下,打不过就只能忍,她能忍,刘彻就也能。”
他虽然理解,却做不到,此时此刻他还有比聊天交朋友更重要事情,他不好意思道:“要走,有缘再见吧。”
此时大家都蓬头垢面,在最后收尾,方青濯愣下:“去哪儿?你不洗下?”
李冬青却叫上自己带来朋友,转身说道:“不。”
火寻昶溟乱七八糟地站起来,拍拍屁股后土,问:“现在去找宁和尘?”
王苏敏说:“还用问吗?”
方青濯却是第次听说这个故事,吓跳:“真假?”
“真,”李冬青说道,“那封信大意是:老婆死,你男人也死,不如咱俩结伴过日子吧。就是这个意思,吕太后在东宫气哭不少天。”
方青濯说:“啧啧。”
李冬青补充句:“冒顿妻子是他自己杀。冒顿是皇长子,他父亲不喜欢他,把皇位传给自己喜欢阏氏之子,甚至想杀他。冒顿险象环生之后,想要复仇。他用鸣镝训练自己手下,只要手下听见他鸣镝声,无论看见他箭指向谁,都要当即将那个人射死。第次鸣镝声,冒顿箭指向野猪,他手下有人忘他之前命令,忘射杀野猪,那些手下就都被他杀。第二次他指向自己坐骑,有士兵犹豫,犹豫士兵,也被他杀。第三次,他指向就是自己年轻妻子。”
方青濯说:“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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