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青道:“你在草原上第次见到时候,什也没做,发好几天高烧,差点死过去,你怕什?”
“因为当时你像是在忍,”王苏敏道,“你像随时都能杀这些人,但是你没有杀,你在忍耐他们。李冬青,你总是给人这种感觉,包括现在。”
李冬青:“……”
王苏敏又说句:“就像那个孩子。”
李冬青:“所以你当时选择追随,是吗?”
李冬青道:“只是觉得这孩子早慧,太聪明,五岁时候还什也不懂。”
“不定。”王苏敏却说。
他看李冬青皱着眉看他,便说道:“不然你想过吗?月氏为什定要你?”
李冬青居然让他给堵住,他想说:难道不能是因为身体里流着半月氏血?可又觉得王苏敏不会信。
王苏敏道:“弟弟,你练剑练多久?”
,对王苏敏说道:“是匈奴人不简单,还是这个孩子不简单?”
王苏敏状似意外地道:“你难道没见过匈奴人?”
李冬青:“那就是这孩子不简单,有点吓人。”
“他喜欢你,”王苏敏说,“你知道为什吗?”
“为什?”
“想看你到底能走到哪步,”王苏敏说道,“反正当时也没什事做。”
李冬青抬头看眼天空,现在已经是繁星密布,彻底是深夜,想到宁和尘应该还在等他,便道:“回去罢。”
王苏敏虽然这样问,但是他也知道答案:半年。
“天赋异禀,”王苏敏说,“都不能说天赋异禀,你很吓人。拉练场里你没有朋友罢?火寻昶溟却在那里有很多朋友,因为除那个傻子,别人都很怕你,包括教你剑林将军。”
李冬青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俩沉默地走在黑暗里,李冬青是第次听人跟自己说这些话,如果不是今天遇到这个孩子,可能他还是听不到王苏敏跟他说这些。
王苏敏是个只说真话人,所以平日里说话像是缺根筋,宁愿得罪人,也不说假话。不过他有时候,王苏敏也会选择看见,但是不说。
“你也很可怕。”王苏敏说。
李冬青慢慢地停下来,问道:“什意思?”
王苏敏:“在草原上第次见到你时候,看你就是这样感觉。”
“就像是这个孩子样。”王苏敏补充句。
李冬青却没觉得自己和这个孩子样,这个孩子五岁,除言语行动过于稚气以外,聊天时候完全像个成人,李冬青自认小时候定不是这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