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稚邪大费周章,定要伏击他们,他所图是什,其实都摆在明面上。
李冬青说:“你先让你人停手。”
伊稚邪说:“你也让他们停手。”
“起来罢,”李冬青跟他聊天,感觉累极,伊稚邪固执又警惕,还有些转不过弯来,他道,“咱俩起,行罢?”
伊稚邪眼神里还带着防备,俩人起扬起手来,伊稚邪用匈奴语,李冬青用汉语,同时叫停,声音响遏行云。
“就只要猎骄靡头,”李冬青说道,“你给,然后们这就离开草原,再也不回来。”
伊稚邪道:“你杀三千匹精马,五千士兵!”
“没杀士兵,”李冬青道,“不杀你们人,马确实没有办法,如果不杀马,不能保证不杀你们人。”
伊稚邪眼里有火,咬紧牙关盯着李冬青,手中刀又往紧握握。
李冬青道:“不想再结仇,到此为止,不可以吗?你设计陷害们,们杀你精马,两清不行吗?”
他转过身来,对猎骄靡说句话,他道:“输就不要说这多话给自己找台阶下。”
李冬青自己也输过很多次,其实他直输,很少赢过,每次李冬青自己都认,无论是到底因为什,都认。没必要假装看不起这战,也没必要推脱,输就是输。既然还活着,爬起来,下次别再犯就行。
猎骄靡还要冷笑着说什,李冬青对大歌女说:“你还是让他少说两句罢。”
李冬青听两句倒是无妨,大歌女自己恐怕是受不住这种挑衅。
火寻昶溟甩伊稚邪枪,伊稚邪又劈火寻昶溟刀,这刀把火寻昶溟直接怼在身后马车上,刀钉在木头上,伊稚邪狠狠地将它抽出来,又追上去,李冬青在他身后拍下,伊稚邪当即回过头来,拳正中他面门。
兵戈声霎时停下来。
宁和尘退后步,他脚底下踩个死人,他四处望望,把人往后踢踢,用马车挡住藏起来。
伊稚邪问:“那猎骄靡命呢?拿什来换?”
李冬青觉得跟他这种人聊不太下去,只能耐心地顺着他思路,问道:“那你想要什?”
伊稚邪回头望望,宁和尘脚踢飞辆辎重马车,将十来个人压在下头。
李冬青直接道:“说点可能。”
伊稚邪收弯刀,说道:“你知道要什。”
李冬青挨他拳,没躲,他自己擦擦鼻子淌下来血,说道:“打脸?”
伊稚邪冷冷地看着他。
李冬青问:“聊聊吗?”
他又擦擦自己鼻子,鼻血哗哗地往下淌,擦也擦不干净,感觉鼻骨都给打错位,李冬青多少有点后悔接这拳。
伊稚邪硬邦邦地道:“聊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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