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青说道:“雪满,今天做得好吗?”
俩人慢慢地骑着马,李冬青问完这句话,忽然想和他凑得更近点,俩人手本来在交握,他突然拉,宁和尘不设防,被他拽下来,李冬青把他捞到怀里,让他坐在自己马前。
李冬青已经比宁和尘壮不少,但是还是带着少年人清瘦,骨头梆硬,胸口滚烫。
宁和尘骤然红脸,没忍住骂他句。
李冬青怀抱着他,贴在他耳边,又问
王苏敏:“……”
火寻昶溟鼻子通红,说道:“你想走,你就走罢,对月氏而言,你从来都是个外人,你也不用回来!”
说着他扬鞭,驾马便走,王苏敏看眼李冬青,李冬青有些无奈,冲他点点头。王苏敏便也寻着火寻走。
李冬青转过头,对宁和尘笑道:“真是……”
宁和尘却说:“他心里未必是这想。”
段时间,也许也就回去。”
火寻昶溟:“什叫也许回去?就是也有可能不回去意思呗。”
李冬青:“如果活着,就回去。”
“你为什非要管这些事?”火寻昶溟争论间,脸色已经涨红,所幸在黑暗里不大明显,“眼见就要到家,不能回去吗?”
李冬青拉着马缰绳,说道:“恐怕……不行。昶溟,实在是做不到。”
“应该就是这样想,”李冬青却说,“所以才会这样说出来,不过这也不怨他,是直做得不好。”
“还要多好?”宁和尘反问他。
李冬青摇摇头。至少对火寻昶溟而言,李冬青直是于心有愧。火寻昶溟对他掏心掏肺,不像是楚钟琪,亦或者是王苏敏,来到他身边是为追寻什东西,火寻昶溟只是他最单纯兄弟,唯希望是李冬青能当个普普通通月氏人,像他样,不用分心去管其他事。
但这点上,李冬青却总是负他,李冬青牵绊太多,而且他自认,自己确实心思太重。李冬青直以为自己心愿是自由,走到今天,发现这可能实现不,他从心里就自由不。
宁和尘不说什,他眼神温柔,在黑夜里化作柔波,什话也不用说,李冬青就要掉进去,他只是看眼,就忽然想起宁和尘在酒席上对自己说那席话,又卷起阵热浪。
火寻昶溟根本不能理解。他直认识李冬青是个怕事人,能不出头,就不出头,能不惹事,就不惹事,怎突然就说起民族大义,说起自己忍不?
王苏敏道:“今晚就要走,是吗?”
李冬青说:“对。”
“送火寻昶溟回家,”王苏敏简洁地说,“然后再去中原找你们,就这样定,别再说,再说伤感情。”
火寻昶溟却说:“不用你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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