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略带讥讽,细听,又听不出在讥讽谁。
“徐凤死。”李冬青有些难过。
霍黄河倒是显得冷漠,说道:“他连阿梅都打不过,不死也难。”
“四个人,还有带着肚子里个孩子,”霍黄河说,“这仇怎报?”
霍黄河或许根本没有报仇打算?李冬青想想,又
宁和尘:“新起之秀,江湖上没有这号人物。”
霍黄河沉吟片刻,摇摇头。
霍黄河也算是痛失至亲,他虽然不说,他虽然直恨自己家,可是真没,这感觉想必还是不样,否则他也不会听说消息就赶来。李冬青感觉自己能感觉到他仓皇,这绝对不算是以己度人。
李冬青道:“你想报仇吗?”
霍黄河还在发呆,听他说话,待会儿才反应过来,说道:“抱歉。”
霍黄河又把那个人忘记,李冬青道:“算……”
霍黄河真想不起来,然后说道:“就你们两个来,来就来罢,陪待两天,就可以回去当你王子,也得走。”
宁和尘问:”你娘呢?“
霍黄河道:“都死,所有人。”
“谁?”
四散奔逃,逃命去。“
李冬青:“怎会这样?”
“怎会这样……”霍黄河随口念叨句,然后说道,“你们怎回事?好久没听到你们消息,来这边,才知道你们已经走。”
这就是宁和尘和他朋友关系,性命攸关时候,无论多远都会赶到,可是没什事时候,两年都毫无音讯,连封信也没有。
宁和尘道:“出不少事。”
然后又道:“打不过。”
李冬青听异常刺耳。打不过,也有些过于杀人诛心。李冬青忍不住道:“不见得罢?们这多人。”
“三个,”霍黄河指指他们几个人,“算上叶阿梅,四个……不,五个。”
李冬青愣下,反应过来:“她怀孕?”
“对。”霍黄河道,“男人死,但是留个孩子在肚子里。”
“听叶芝泽说,只来两个人,”霍黄河说,“是隐退高手,他没叫上名字,但听说有个是道家功夫,还有个是用剑高手。”
宁和尘道:“楚断。”
“茅山那个吗?”霍黄河知道这个人,说道,“也猜是这个人,另个呢?”
宁和尘:“是男是女?”
“男。少年。”霍黄河道。
“反正现在也不忙,”霍黄河平静地道,“此时不聊,还能什时候聊?”
宁和尘便捡些要紧事说,这不到年事挑挑拣拣,两三句话居然也就说完。
霍黄河听,然后道:“说你们身边那个小朋友怎不见。”
李冬青道:“还有王苏敏。”
“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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