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迁张口就来:“恻隐、羞恶、辞让、是非。问这个干什
霍黄河听见他叫李冬青儿子,当即笑,把脸埋在碗上。
闻人迁听之后,有些茫然地看眼宁和尘。
李冬青关切地对霍黄河道:“叔叔,仔细别呛着。”
闻人迁眼里茫然更甚,但是掩盖住,不再看他们。只当是北方人民风彪悍,不拘俗礼,八成是真罢。
宁和尘显然是刚才听见,故意戏弄李冬青才叫他声儿子,此时坐到旁边,问道:“在聊什?”
霍黄河没忍住,嘴角微微抖动,轻轻咳声,掩饰他笑。叶阿梅不堪忍受,站起身来说道:“吃完,先走。”
李冬青道:“……别,先别走,还有些事要说。”
他又要把这个话题掩饰过去,闻人迁看着三个人脸色,皱眉说道:“你们在戏弄吗?为什你们三个都这个表情?”
闻人迁已经面带薄怒,李冬青感觉可能他要生气,说道:“是这回事,晚上会去找宁和尘,他是师父,有时候有什做得不对,做得不好地方,他找谈谈,教应该怎做,对,就这回事,太晚就没回去。”
闻人迁说:“就这?”
问题,几人同时松口气,李冬青说:“也在想这件事,打算过两天顺便去趟长安,打探下消息。”
闻人迁说:“哦。”
他又转头问李冬青:“你昨晚去哪儿?”
李冬青要疯,只好道:“去找宁和尘,你为啥直要问?”
“因为你直不说啊,”闻人迁道,“你说还会直问吗?”
他今天似乎心情好不少,话就多两句。李冬青感觉既然他心情好,想说什就说什罢,反正他自己也没什形象可言。
闻人迁说:“怎样,各位在这里,感觉款待得怎样?”
“好,”李冬青说,“好极,有个问题想问你。”
闻人迁:“但讲无妨。”
“你们闻人家家训是什,你知道吗?”
“就这。”
“那你们笑什?”
李冬青道:“他们笑话呢,觉得没面子。”
就在这个时候,宁和尘从门口走进来,随口道:“乖儿,聊什呢?”
李冬青:“……”
李冬青摇摇头,吃自己早饭,不想再和他纠缠这个问题,免得闻人迁又要问他为什去宁和尘房间。
但是世事事与愿违,闻人迁下句就是:“你去找宁和尘干什?”
饭桌上共就四个人,霎时没人说话,除闻人迁,其他三个人同时尴尬异常。
李冬青放下碗,对闻人迁说:“兄弟,如果不告诉你,你是要直问下去吗?”
闻人迁莫名其妙地道:“为啥不告诉?你们背着干什事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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