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是她吧?”女孩朝纹身男翻个白眼,“愿赌服输,你就说吃·屎还是学狗叫吧。”
大班朋友立刻闹腾起来,独留祁凯静静地端详那张结婚照,他放大屏幕细细地查看上头那些熟悉面孔,好半天之后,用手指蹭蹭屏幕,脸上露出抹怀念笑容。
正在打闹朋友们有人朝他比个眼色,其余人心照不宣地点头,权当做没看到他情绪波动,体贴玩耍继续自己内容。说实话,能聚集在起他们这帮人,前半生谁背后没点不为人知过去呢?
切本该沉默如同祁凯脖子上悬挂那枚小布包。
外头突然传来阵攀登楼梯脚步声,还不等正在厮打众人分开,墙壁缝隙外头便传来小孩甜滋滋当地方言——“老大!老大!”
种恶心图案,她脸上露出个嫌弃表情,凌空抛来。
祁凯接到后笑着说声:“多谢。”
壮汉这会儿已经看明白,两只手指捻起布料边角,提起这片相较他体型小得有点可怜小衣裳:“这不是小孩穿吗?”
“你哪儿那多屁话?”这地方交通不便,物资稀缺,很多时候缺少生活用品都要靠着偶尔出去车子回来才能补上。祁凯等这口烟等快两天,迫不及待地掏出根叼在嘴上,摸摸口袋没找到打火机,索性踹他脚,手心向上。
辛辣气息呛进肺里,带着股粗制滥造烟草味道,远不如以前在国内时抽特供好,但此时此刻,却没有人出言抱怨。
众人随便找处赶干净地方盘腿坐下,祁凯伸手抹把自己脑袋,问:“外头最近怎样?”
“庆祝笔札节呢,满街都是象屎。妈,泼得老子脸水。”笔札节就是附近城市纪念毒枭被军队赶走节日,当天小城*员们会骑着大象带头上街领着市民和游客过泼水节。众人回来时候刚好赶上这庆典,马路被挤得水泄不通,不留神还被孩子们水枪暗算几下,纹身壮汉不禁出声抱怨两句,语气却听不出什不高兴来。
祁凯笑几声:“那国内呢?”
“还成,反正咱们听到消息都找人递上去,不就西南那几个瘪三儿嘛,没道理搞不定他们。对。”麦色皮肤女人叼着烟重新扎下凌乱头发,突然想到什,手探进背心内衣位置,掏出枚贴身安放手机朝祁凯丢去,“这人是你发小那妹妹吧?说是她大虎非说看错人。”
国际版hero手机流畅简约黑色外壳还带着主人体温,祁凯接下后生涩地摆弄会儿才成功解锁屏幕。屏幕还保持在相册运行状态,入目便是张奢丽璀璨照片,看得他眼睛当即亮,烟都差点从嘴上掉下来:“哟,肖妙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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