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梦麟意料之中地笑笑,宋清虚毕竟是古人,又是读书长大,对于行商……当然不可能多待见,蒋梦麟不想去扭转他观念。
“没关系,除行商和行医,你还有不少选择,从政、从军、文学、或者别什。”
蒋梦麟并不觉得难以接受。不知道为什,从昨晚意外亲近之后,他想要对宋清虚
第二天早,蒋梦麟靠在宋清虚屋门口,朝他被子上抛本存折,宋清虚抖被子手顿,拿起来看,存单上后面大串零。
对上他疑惑眼神,蒋梦麟笑笑,转开头:“你有空出去逛逛街,老是在家里也没用处,自己多出去学习。顺便买几套离市中心近点房子,写你自己名字就成。”
宋清虚被这突如其来关心搞有点不适应,蒋梦麟却没有多解释,又问:“你在家那多天,看不少书,决定以后做什吗?”
他希望,宋清虚不止是个随侍左右仆人,个不可能背叛自己人,本该派上更大作用,拥有更多东西。
宋清虚更不解。他在家里看不少蒋梦麟买回来书,天文地理古今中外,多少都有涉猎,对于这个与从前完全不同世界,他也算有更多解,但未来……
这屋子就是蒋父分给蒋母那套,总面积才几十个平方,小得可怜,蒋梦麟才到帝都,还来不及买房子,就在这暂住。
上楼,宋清虚开门、扶他进屋、又关明晃晃大灯,换上光线柔和小灯,轻声问道:“吃饭吗?”
蒋梦麟肚子还是饿,但却没有回答他话,反倒坐在沙发上定定看着他。
宋清虚迷惑又问遍。
蒋梦麟忽然说:“你伸过头来。”
看出宋清虚犹豫,蒋梦麟摇摇头:“你但说无妨。”
宋清虚沉默会儿,开口回答:“不想行医。”
宋家覆灭,根本在于怀璧其罪,身绝顶医术,带来宋家几百年繁荣,却在夕之间,害得所有人家破人亡。
“没关系,本来也不需要个多厉害医生。”出乎他意料,蒋梦麟对于他天赋似乎并不怎执着,这让宋清虚微微松口气。
“也不擅长经商。”
宋清虚照办,蒋梦麟抚上他脸,如往常丝滑温热。蒋梦麟眯着眼,轻轻问:“你是什人?”
这个人……从不知名地方来,没有任何朋友,自己只要出门,他就无处可去,只能躲在屋子里个人活动……他身体里,还藏着蛊虫……
宋清虚被问怔,皱起眉头:“你怎?身体不舒服?”
他想要起身,蒋梦麟手滑,揪揪他软乎乎耳垂,忽然笑。
“没事儿,”蒋梦麟撒手靠回沙发上,“饿,你去做点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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