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俩看过去,顿时吓跳,蒋方舟拎着公文包站在不远处,看姿势是要换鞋模样
刘雅坐在刘力扬身边,抚他头发,被刘力扬反射般躲过。
刘力扬讪讪地爬起来:“妈……你怎下来?喝有点多,挺困。”
他盯着刘雅脸上那道疤,半响又缩缩身子,不想碰到刘雅身体。
“力扬,”刘雅眼神很眼熟:“你不能这样,你回国也有几个月吧?难道就打算这样直花天酒地?”
刘力扬不耐地耙耙头发:“那能怎样!?那姓金丫头死不肯打胎,又没法儿回学校,总得等风头过再说吧?可不想娶她。”
每天疤口处痒要死,在她看来,似乎是药效在起作用。
蒋宅里雇四个常年驻守保姆,刘力扬回来后,又给磨着配个司机,蒋方舟在花钱上从来不亏待刘雅,于是又给配辆骚气奔驰,有这个,刘力扬回国后极少着家,多半在夜店和宾馆之间徘回,只有碰上特漂亮,才会带回家过夜,有机会刘雅看到儿子带回来清纯小美女,实在担心会被蒋方舟注意到,之后特别和刘力扬声明不许带回家,这种情况才好些。
保姆李阿姨上来敲门:“太太,少爷回来。”
叫太太是刘雅定下规矩,并且这家里不许叫什大少爷,蒋家少爷,只能有刘力扬个!不分大小!
刘雅叹口气,停手:“带人回来?”
“你可以在国内上学,力扬,反正你不能在这样堕落下去,你蒋叔叔已经有意见。”刘雅盯着刘力扬眼睛,“那个……那个小孩,现在在帝都读书,前段时间你蒋叔叔告诉,你不能被他比下去!他……他手段可阴险,在妈脸上……”
刘雅想起自己伤疤,就忍不住地哽咽。
“你要替妈争气啊!要是跟你蒋叔叔离婚,妈现在这个样子,定会被当成笑柄!”
刘力扬擦把脸,砸吧砸吧嘴,眼神很阴郁:“就是那个花你脸狗杂种?”
刘雅擦擦眼泪,刚想说话,忽然听到大门边传来声隐带怒气质问:“你说谁狗杂种呢!?”
李阿姨摇头:“没有,可大概喝多,身酒气,这就去给他熬醒酒汤。”
刘雅点头,又往脸上打点粉,才起身出门。
刘力扬脸上还带着个猩红唇印,四仰八叉地横在大厅沙发上,醉眼惺忪地让人给他开电视,踢着茶几大骂保姆:“你怎做事!啊!?让你给开中央套耳聋啦!?”
大少爷派头十足。
刘雅脸色有点沉,对着委屈老太太挥挥手,让她下去,保姆阴着脸在暗地里狠狠地瞪眼刘力扬:——什东西,外来拖油瓶还真把自己当盘儿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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