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虚莫名其妙很,但蒋梦麟呆气却瞬间褪去,在外人面前,蒋梦麟向来严肃冷感,他表情丝不苟,手上却全然不是那回事儿。
禁欲那久,蒋梦麟平时虽然不太想,但喝醉有人把伺候都推进被窝里,不上太不是东西!而且,还不定谁占便宜呢。
他把宋清虚军装从裤子里拉出来,整个人靠在浴缸边沿,侧着头和宋清虚对视,眼中却全无焦距。
宋清虚感觉到蒋梦麟手掌心从侧腰探进来,又小又凉,软绵绵地在那块肌肤旋着圈,指尖似有若无地在上头刮擦着。
宋清虚咬咬牙,把蒋梦麟手腕捉住,眼神沉沉:“你干什呢?”
他很是敬而远之,来到现代后,陌生环境让他戒备更高,自然也不可能主动去和什人交好,于是不熟悉不解他人,往往会在认识之后对他尊敬中带上拘谨,蒋梦麟该说是这个世上对他最不保留距离人。
虽然宋清虚开始对自己定位是个奴仆,但蒋梦麟却从来没有真正以主人自居过,他对宋清虚态度,更像是面对同伴,并且交付百分百信任,这种带着信任交往最容易打动人心,加上蒋梦麟如现在这样时不时亲近态度,宋清虚怎可能不动心?
但动心,却还得有未来才好。
宋清虚是接受仁术教育长大人,仁者,乃为帝王心术,事业和权利给人带来便宜,宋清虚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他也知道,自己对蒋梦麟感情非但不能公诸于世,并且只要被人发现,就是起不得风波。
蒋梦麟于是不高兴。
他喝醉酒,不代表失去记忆,总共床上就没勾搭过几次,这回对象又是个没种
为能够有应对风波能力,他才不管不顾地离开蒋梦麟,执意推拒掉军政委党校进修邀请。他并不想退伍,他个性他自己最清楚,弄不来政客那种圆滑两面三刀,如果从政,再怎出色也就是那个样儿,军营才是最适合他打拼地方。
只可惜,这个纪律森严地方,年也不见得能放宋清虚出门回,在部队时候,他每每入睡之前,就在脑中想着蒋梦麟模样。他是学医,自然懂得摸骨,每天他都在猜测蒋梦麟五官和骨骼会出现什样变化,想着看,和脑中勾勒也确实是八九不离十。
他洗着洗着,忍不住就浅笑着抚抚蒋梦麟五官,看着他呆气十足模样,又想起上回无比诱人狐媚表情,忍不住眼神黯黯。
他刚想起身去给蒋梦麟拿浴巾,衣摆就被人抓住,蒋梦麟把他拉回浴缸边沿坐着,呆呆地端详会儿,忽然开口:“怎……又换个?”
他把宋清虚当成来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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