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老太太,听这话,还是禁不住阵心惊肉跳,这颠倒黑白功夫他辈子没能学到手,老太太又有心疾,轻易不会和她发生什争吵,于是口气进进出出好会儿,才稍稍冷静下来,叹息着说:“您为什总这样逼?公司里听着是个总经理,您也不想想,只是个分公司!顶个屁用!?连报账都要从总公司财务那里走,要是能帮忙,干嘛和你争论那久?”
“哼,”老太太冷笑声,“你和装什啊?吃过盐比你吃过米都多,你要是真心想帮忙,还能想不到办法?连玉清都把办法想好,你这个总经理不可能连商场装修都没办法左右吧?你随便给你弟弟个什合同,几十万上百万,然后拨款之后别动工,这钱不久轻松到账吗?你欺负是个老太太,不懂这方面不是?白桦啊白桦……你这孩子真是感觉心凉,白养你那多年。”
老太太说着,滴声把电话切,秋白桦疲倦揉揉眼睛,心中翻搅着难言思绪,手机阵瓮动,低头看看,是母亲来电话。
“你怎回事儿啊?”母亲接起电话来就气急败坏质问,“你大姑刚刚来电话,白桦啊,做人要讲良心,你弟弟那边事情你要是能帮忙,就给顺带帮下撒,搞家人都不高兴哭哭啼啼你就高兴?玉清那孩子真心肠不错,当年你在外面读书,他爸妈把心思都放在你身上,要不然也不会没人管他,弄得他跟社会上那些坏孩子长歪呢?们到底是家人,你这样做事情真不行!”
“妈!你瞎参合什啊!你什都不知道!”秋白桦气得要命,母亲这软绵绵要面子脾气也不是天两天,当年自己想要出国读书,她明明身上有嫁妆,死都不肯拿出来,如果不是她那抠门,自己也不用现在欠下那笔难还债。反倒是对外人,她要比对儿子大方许多,就像如今,出事情不管对错,概是要亲儿子先低头,这就叫窝里横!?“玉清他开着车把人撞,还让公司里给钱,你真觉得有这个道理?”
秋母噎下,半响才哼笑:“这种事情不归管,就知道做人要知恩图报,你在国外念书,就把家里人都给忘吗?反正这次事情,你必须给解决,如果办不成,你以后也不用叫妈,养不起你这个高贵儿子!”
秋白桦听着听筒里毫不留情嘟声,沿着墙根缓缓蹲坐在地上,疲倦地把脑袋埋在膝盖中间,长长溢出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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