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还在嘶喊,徐振目光放空,将手
苏生白哪里还有不明白,电话那边声音都带上哭腔:“求您!真有特别重要事情要和他说,您行行好帮再问问,就说是特别特别重要,要不然您带着通行证来剧院门口接下也好……”
许下重重好处,护工忍不这个诱惑,想想还是再拼把,推开门刚想说话,便被幽灵般靠近徐振给吓得短促尖叫声。
徐振面无表情,墙角毛毯他拿不到,所以腿上还是空荡荡没有遮掩。他不抬头,掀起眼皮目光从下直勾勾朝上看,三角眼戾气和幽魂般目光结合相当完美。
“手机给。”
护工战战兢兢地把手机递给他。
,忽然疯癫地把扯下盖在腿上毛毯狠狠地甩开,然后拼命按着轮椅前行和后退键反复尝试。轮椅次次后退、往前、撞到膝盖,后退、往前、撞到膝盖,速度不快,力道不大,除撞击声,徐振感觉不到点疼。
不是撞击力度原因,是他原因。
发泄会儿,他停止这种无谓尝试,手缓缓地覆在自己空荡荡裤管上。护工们按摩只是治标不治本,医生亲口告诉他他已经没有复健希望,双腿在这样久搁置后已经开始萎缩,腿越来越细,连脚都开始变形。现在洗澡时候徐振从来不看自己身体,上次不经意低头看到自己如同沙皮狗般褶皱起来膝盖皮肤,他愣神很久,然后把家里浴缸用洗澡喷头砸破。
这种,bao力行径在清醒过来之后让他意识到自己开始不对劲,发作时记忆他尚且留存,可那时候他就像个冷静旁观者那样只能站在边任由躯体动作。
这并非他本意。
徐振朝着电话哼笑声,不待他说话,苏生白就迅速意识到对面换人,赶忙开口:“徐哥!徐哥!徐哥!在门口,你让人来给送个入场许可好不好?”
徐振只说句话:“别给打电话。”
“徐哥!!!!”电话那头苏生白声音变得仓皇又尖锐,“《刺客》已经拍完!你开什记者招待会?!别闹好不好?让进来好不好?”
徐振只是哼笑。
苏生白猜测变成真实,近乎崩溃地嚎啕起来:“你还有什不满足!?!为什定要弄成现在这样?!!!”
徐振又坐会儿,启动轮椅朝着被丢在墙角毛毯而去。
门推开,护工声音从门缝中传出来:“徐导演,苏先生说要和你说话。”
徐振头也不抬:“没空。”
护工犹豫会儿,被徐振发作时脾气吓得不敢多说,只好关上门朝电话那头道:“苏先生,徐导演说他没空。”
这传话功力也是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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