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到,这家伙把这贵重物件,用那随
“什地方?”小妹愣,旋即醒悟过来,双手保住前胸,羞恼道:“三哥最坏,再也不理你!”说完便拉着姐姐下船,走半又回头,扮个鬼脸道:“但你每天都得想着!”
“去吧,忘不。”陈恪笑着捶苏辙拳道:“后会有期。”
“嗯,后会有期。”苏辙向来严肃脸上,突然挂起丝笑意道:“小妹夫!”这是在报复那天‘小舅子’呢。
“看打!”陈恪作势要打,苏辙忙逃下船去。
船夫们把缆绳收起,撤回踏板,陈恪和宋端平站在船舷边,朝岸上人们挥手作别。
“嗯,钱财乃身外之物。”
“要注意饮食,能吃热不吃冷,三餐要按时,不要喝生水。万病倒,定要好生将养,身体好利索再上路,万万不可逞强。”
“嗯……”
“出门在外,不要过量饮酒,过饮会误事,还会生病。”
“哦……”
岸上人也在朝他挥手,小妹再没方才泼辣模样,紧紧靠在姐姐身上。
八娘感到肩膀又热又湿,侧首看,只见她泪水如断线珠子般。心中不禁轻叹声……但当她稍稍抬头,看到小妹头上发簪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这是支镶宝珠花金钗,金丝编制叶形金托,中心镶白玉花,玉花四周有金叶形饰,下部及两侧各有只金制小蜜蜂,在花心处还镶嵌着颗浑圆走盘珠,金钗装饰华丽,巧夺天工,实乃难得佳品。却又不失可爱,极适合少女佩戴,就为罕见。
她清楚记得,那位前婆婆宋氏,曾经向自己炫耀过类似支金簪,据说是娘家陪嫁,光这支就得十几万钱……
虽然八娘对钱财无爱,但至少能表明在三郎心里,小妹还是顶顶重要。
“出门在外,可不要被那些自称‘卖身葬父’、‘孤苦无依’女子骗,她们多是骗钱,还有给强人摸底细……”
“嘿……”陈恪耐着性子听她条条嘱咐,终是有些不耐烦。
“小妹,这样担心三哥。”边上苏轼也起哄笑道:“索性就跟他起去吧,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以后别指望给王弗传信。”小妹白自家二哥眼,苏轼登时面色变,话锋顿改道:“啊,三哥啊,妹妹话,你可得记好。知道你过目成诵,就不让你写下来,每日里早起、睡前都要重温遍,可千万别忘……”话没说完,就被陈恪和小妹同时起脚,踹下船去。
“好,要走!”陈恪是快刀斩乱麻性子,最不耐这种温情戏码,他信手将支头簪插到小妹头上,笑道:“你们回去吧,回去好吃饭,把该长地方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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