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已经出城很远,十里长亭灞桥烟柳都显得遥遥。在郊野荒草上跪下来,恭恭敬敬地冲城门方向磕三个头。
在离家时候给父母留书,告诉他们本不是沈家三公子,冒名顶七年荣华,实在甚惭甚愧,这次走,就当是他们小儿子七年前那场大病时就已经谢世,且放和光同尘去吧。
但到底于心有愧。
可是人心有秤,难得两全。
。”
他嗯声。说:“对,那块砖你是怎弄下来,就是敲敲就把砌得死死砖抽出来?其实你姓张吧?你身上有没有麒麟文身啊小哥?”
他很莫名地挑挑眉,说:“什文身?什姓张?姓剑啊,那砖是事先抠出来又塞回去。”
:“……哦。”
果然是戏太多。
反正就是腻腻歪歪好长段时间,赶车人停车,撩帘子,把脸伸进来。
那人说:“秋啊,出城。”
拐剑秋下,说:“能不能先停个车啊?”
剑秋点点头,喊声:“老肖!”
老肖哎声,勒马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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