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嘉眼神暗沉，淡淡道：“
知道
。”
系统在检测出躁郁症
时候才明白，为什
它接触到聂先生跟处长口
系统：【……emmm】
“你再‘em’
下试试。”聂嘉冷下脸来。
系统立刻委屈地哭唧唧起来：【不是不说，是处长之前交代不要说qaq处长已经在调查案子找寻证据推翻审结果，但是要花点时间，可是您‘犯罪人格’都已经马上就要达到判决标准，所以处长把安装进来辅助您消除之前记录。而且、而且外貌设定也不是设定是处长自己设定，不背这个锅！霍青就是处长，您自己问他吧。】
真是时谌……聂嘉只觉得心里忽然胀满难以言喻情感，憋得他脸色苍白。
“可是看他样子，他好像并不记得。”聂嘉说。
不再看他，又补充道：“手术前要解下病人近况，明早来接，请回吧。”
他下逐客令，显然不想再多谈。
霍青身份尊贵倒是从来没人这冷待他，他在原地未动，多看青年两眼才站起来将西装扣子系上，“那告辞。”
聂团没动，他看到霍青修长双腿忽然停在自己面前，随后低沉温柔声音倾泻下来，“晏医生，你眼睛真漂亮，可惜你直不看着。”
说完霍青便迈开双腿离开。
系统道：【主程序还是公诉组人格检测系统，如果篡改太多数据恐怕会引起公诉组注意，所以处长自意识是建立在原身意识之下。他虽然眼睛不认识您，但心是认识您。】
聂嘉沉默会，心里五味杂陈，有喜悦也有丝莫名悲伤。
【聂先生，有件事得提醒您。】系统忽然说道：【您现在已经不受公诉组系统控制，可是刚才依旧检测到您有杀人倾向。】
聂嘉回过神：“已经竭力克制没杀晏俞。”
【不，您没有意识到您杀人冲动并不是针对晏俞，而是针对脱控人，检测到您患上躁郁症，幸好这还在您可以控制程度，但如果您躁郁症继续恶化下去，恐怕就要被公诉组人格检测系统记录进去。】系统如实说道。
聂嘉瞳孔倏地涨大圈，连呼吸都紊乱几秒。他抬起头刚好看到霍青高大挺拔背影消失在门后，心里不禁生出些细细密密混乱情绪。
年少时他和时谌第次见面，时谌说便是这句话：聂嘉，你眼睛真漂亮。
“kk，你主人是时谌吗？”聂嘉问道。
系统：【……emmm】
“记得时谌现在已经是帝国信息安全处处长吧？”聂嘉冷哼道：“信息安全处领导想黑进公诉组人格检测系统易如反掌，你说不然还有谁胆子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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