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寒怔楞许久,随后急喘着把将桌子掀,杯盏嘁哩喀喳碎地。
君长悦连忙起身去抱着他,此时他除用眼泪发泄情绪什都做不。他
君长悦神情凝重,低声问:“王兄在宫宴上如此针对你,难道是发现?”
“不可能!”司空寒撑起身体下床,烦躁地在房中踱步,“他要是知道,何止五十鞭这简单。”
君长悦点头:“也是,按照王兄性子,只怕是会屠西北军。”
“昏君就是昏君,即便他双腿残疾痊愈,也不见就聪明起来。”司空寒缓缓道:“已死半年之久,祁丰也让他杀,可如今涿鹿城军机防御他仍是概未动,空有个大权在握架子,他是不是真觉得这辈子待在王宫有玄甲在身边就可高枕无忧?”
“王兄无心朝政,于你来说是好事啊。”君长悦笑着去牵他手,看到他腕上绷带已经被血浸透,不禁笑色惨淡起来。
这夜聂嘉因微醺而很快就睡去,时谌仍靠在床边轻轻在他背上安抚,生怕他因为今天晚上失控而梦魇。
而有些人则彻夜难眠。
受过刑后,司空寒身皮开肉绽地被君长悦接去云麾将军府。君长悦虽是静王但直未曾出宫建府,只能将司空寒安置在将军府,自己也跟着进进出出,此时也顾不上旁人揣测。
“他竟然如此狠心……”君长悦泪眼朦胧地给司空寒上药,看着他背上伤口悲伤气愤得双手颤抖不止。
“他不是君长生,他定不是君长生。”司空寒趴在床上咬着牙喃喃,不知是真如此怀疑,还是不肯相信自己就这栽。
司空寒受刑时候就发现自己手筋断,内劲废大半,恨得喷出口血来,但心里尚且还有丝侥幸。君长悦可是大齐都暗中派人想掳走神医,如此区区小伤,他必有法子。
“还能恢复吗?”司空寒低头看着君长悦心中惴惴问道。
君长悦薄唇抿,呼吸急促:“你以后,可能使不剑。”
司空寒瞳孔紧,强忍着心里惊涛骇浪问:“连你也没办法?”
君长悦伤心难耐自责不已,他流着泪摇头,心疼万分。
君长悦抽泣着道:“他当然不是,他早已不是你幼时认识君长生。”
“他腿怎可能会好?”司空寒目光凶狠地盯着房中某处,背上痛觉让他忍不住咬牙皱眉。
君长悦也说不上来,司空寒被射杀后他就离开涿鹿城,他离开时候王兄还是个残废,半年后回来王兄便竟然奇迹般痊愈,并且身武艺超绝连司空寒都不是对手……
确是太不对劲!
他们原本是不信什鬼神之说,但司空寒都能重生,君长生又是燕国大王,难道真有神助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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