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咸笙,他语气又轻起来:“就是进来
“嗯。”
如意过来帮他将外袄褪下,服侍他躺好,月华重新带着东西走出去,看到太子就靠在门廊前柱子上。
“怎样?”
“折腾大半天,方才睡下。”
湛祯朝屋内走,月华忙道:“公主有伤在身,还望殿下怜惜。”
如意今日跟着咸笙去宫里,这会儿正在跟月华告状:“她简直就要害死咱们公主!北国女子竟然粗蛮至此!幸好有殿下在,及时把公主从里头抱出来,您快瞧瞧……公主如何?”
月华精通药理,目光落在他红肿唇上,眉头又皱皱,边解他衣服,边担忧道:“公主,殿下他对你……”
咸笙皱着眉,淡淡道:“总归不能不给他点甜头,你轻点……疼。”
他眼眶又挂泪。
如今身边也只有月华和如意能让他像在梁宫里样自在,情绪也不需要避讳。
祯总是这样直接让他很害怕,他无时无刻不有种湛祯会把他拆吃入腹感觉,而且他相信那不是错觉。
他发现自己根本不是湛祯对手。
湛祯忽然又朝他嘴唇啃,咸笙被迫启唇仰头,唇齿被肆掠,嘴角被舔舐。
他深呼吸保持镇定,湛祯却危险凑到他耳边,轻轻吹口气。咸笙顿时头皮发麻,浑身僵硬,鸡皮疙瘩层层。
他绷紧身子,听湛祯低低道:“早晚,你身上每寸,孤都会像这样——”
“怜惜?”湛祯冷嗤声,恨道:“她倒是给孤怜惜机会。”
月华:“……”
她尴尬,湛祯却踢门走进去,如果不是气势渗人,倒像极吃不到糖,bao躁小孩。
咸笙身子疲惫,但有湛祯在,他也没敢睡着,湛祯坐在床边,他就张开眼睛。
“怕什?孤又不动你。”
骨头倒是没伤着,但手臂被撞青,绵延到肩头,月华给他揉伤处,咸笙没忍住抽抽鼻子。
月华看得大为心疼:“这几日应该不会有非出门不可事,公主可以在府里休息几日……就是,要应付下太子。”
“倒宁愿出去。”对于咸笙来说,湛祯远比北晋任何人都要来可怕,他对他有刺果果威胁,还有隐隐心里威压。
他命就掌握在湛祯手里。
上好药,咸笙神色恹恹,手指都不想动,月华便又给他将衣服拢好,道:“公主可是要睡会儿?”
湿漉漉东西擦过耳后。
“……舌忝过去。”
湛祯缓缓拉开距离,轻笑声,起身大步离去。
咸笙缩在原地,心脏疯狂跳跃,砸胸腔隐隐作痛,他又咳嗽起来,后背出层冷汗。
门忽然被推开,月华端着药走进来,咸笙已经从紧张情绪里缓过来,虚弱靠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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