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蒙!”
“好相公,蒙吧。”
“……你来,快点!”
湛祯十分用力抓他,带着惩罚意味,咸笙红着脸,抬脚去踢,湛祯又掐他,咸笙没觉得疼,但还是配合抖,眼泪在眼圈打转,其实是有点羞耻,还有点想笑,憋。
他觉得湛祯以后要是知道他不是疼,定会钻进地缝。
“你不给,今日就没完。”
“你怎这无赖?!”
湛祯在他脸上啃出滩口水:“不给就闹你,闹到肯给为止。”
事,如今嫁你,咳,只想好好活着……这身子什事都做不,你跟说那多有什用?”
湛祯把话吞下去,轻轻抚着他背,半晌道:“你若康健,南梁不至于沦落至此。”
“你高估。”咸笙道:“常年囚于深闺,切不过都是纸上谈兵,那日赢你,只是运气。”
“说回正题。”湛祯道:“你这两日可有吃补乳酥?”
这算什正题?咸笙张张嘴,道:“没,没吃。”
“你噗嗤哈哈……”咸笙痒痒肉忽然给他挠,他笑上气不接下气,骨头全软,不得不更咽着求饶:“给,给……”
湛祯立刻扑上来拉开交领,粉色杜斗露出来,他眼神涌出贪婪光。
咸笙却忽然来捂他眼睛:“把眼睛蒙上……才给。”
湛祯馋额头青筋直跳:“为什?”
“……害羞。”咸笙说罢,又凶:“你蒙不蒙?!”
其实吃,他听说里头有奢侈补物,本着不能浪费原则,偷偷吃很多,总归不跟湛祯说就是,反正他吃也不会有什影响。
湛祯果然不信:“那那些酥都去哪儿?”
“偷偷碾碎喂你。”咸笙赖到底:“反正没吃。”
湛祯看他会儿,喉结滚动,饥渴难耐道:“都给揉,吃口又何妨?”
“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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