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卡卡杜国家公园占地面积极大,它是澳洲第大、世界第二大自然公园。黄水潭其实只是整片流域条支流,然而因为这里自然环境最好,故而这里栖息咸水鳄也是最多。
咸水鳄是陆地上现存最大鳄鱼,最大可以达五、六米之巨。这种鳄鱼在亚洲地区很少见,但是在黄水潭里触目皆是。它寿命极长,在北领地首府达尔文市私人动物园里,有只人工饲养咸水鳄已经八十岁高龄,到现在也不显老态,性情凶残。
“不过野生嘛,五十多年就算长。”宾妮从码头寻只小汽艇,“你来时间很巧,刚好赶上日暮巡航!”
黄水潭在日出与日暮时皆有巡航项目,游客可以乘上大船,边欣赏美景,边寻找鳄鱼踪迹。
苏堇青踏上摇摇晃晃小汽艇,坐在宾妮身旁。
这位从天而降苏妹妹,就像是颗投入深海里粉色炸-弹,炸翻所有潜伏在海底雄性生物。
伊万诺维奇收起他酒壶,艾德文理顺他乱发,搞鸟类研究几个浑小子屁滚尿流地把臭靴子踢到桌子底下。
宾妮看看她,再看看他们,不得不感叹句,《动物世界》真是把雄性动物习性研究得太透彻。
苏堇青笑眼弯弯,掩住唇角笑意,问:“请问办公桌在……?”
众人视线瞬间投向墙角,就在最不显眼角落里,个堆满杂物摇摇欲坠桌子瘸着腿站在那里。只听“啪”声,只还没来得及做成标本野兔尸体从最顶端滑下来,重重地摔在地上。
日暮时,太阳西垂,暖暖阳光洒在滩涂上,吸引众鳄鱼爬到岸上,懒洋洋地晒太阳。
快艇从它们身边经过,鳄鱼闻声睁开眼睛,竖瞳里带着野兽才有冰冷与恶意,宛如死神凝视。人类在如此近距离范围内观察它们,而它们也在同时间审视着这些闯入
全体静默三秒,又在接下来几分钟里上演场生死时速。
所有男员工都疯狂地冲向那个破桌子:“来收拾!”“不不不来!”“这张桌子就在旁边,当然是负责!”“要是你想负责你早收拾利落!你这个伪君子!”“这只死兔子究竟是谁!”
宾妮无奈地摇摇头,感慨万千地在心里骂句“boys!”。她看向苏堇青,面对这个看上去温温柔柔小姑娘,她身体里母爱细胞阵泛滥:“别管他们,他们占你桌子,就要负责给你收拾干净。苏,带你去认识下其他部门同事,顺便给你介绍下咱们负责区域。”
苏堇青欣然同意。
她轻装出行,只带只行李箱和个双肩背包,她把东西留在办公室里,跟在宾妮身后走出休息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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