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祖过冀州,有钜鹿南和令崔敏者,为清河名士,见太祖,大惊之。曰:‘吾见天下名士多矣,未有若君者也!君善自持,将来必成大器。愿以妻子为托!’”——《旧燕书》·卷·太祖武皇帝本纪
飞……然后县君你去狱中找个身材相仿罪大恶极凶徒,堵上嘴、散开头发、弄脏兮兮,等郡守公文下,立即砍便是,就说他是贾超……难道那赵常侍家人和马老公还会专门去验尸吗?”
“这倒……这倒也是啊!”崔县君恍然大悟。“不过贤侄你个未加冠小子,怎就这大胆呢?”
“边郡中人,最擅长就是杀人放火。”公孙珣再度干笑声。“让县君见笑。”
“擅长杀人放火人还要去洛阳读书……公孙珣是吧,将来你定能成大器!”崔县君拍案夸赞,又或者是嘲讽道。
“既如此,就不打扰县君。”公孙珣站起身来,他也知道自己此行很讨人厌。“麻烦您支开人,把人领走,就再也不在县君面前碍眼……”
“也好。”这崔县君点点头。“如此来大家都能方便……不过贤侄,临走前有言赠你。”
公孙珣已经走到门口要拉开门,却又停下脚步。
“贤侄。”这崔县君捏着胡子说道。“不要以为你是边郡中人,就能隔岸观火。当今天下,宦官与士人势不两立,你既然来到内地,还要去洛阳,那就得挑个边站!问你,你们这些边郡人,只要挑边去站,不去站到士人那边,难道还能站到宦官那边吗?当年皇甫将军自请为‘党人’,真是无事生非吗?!你是个聪明人,要好生思量……”
公孙珣悚然而惊,他愕然站在门口不知道过多久,转身朝着这位崔县君认真拜,这才回头推门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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