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赶紧回去吧,明日还要再赶去洛阳。”
韩当和公孙越起点点头,转身催动马匹,而公孙珣跟在后面,边轻轻走马,边却是盯着远处官道尽头夕阳出神。
话说,公孙珣心里所想何止是这层?
他听到韩当如此说后,却是恍然想起母亲说过得那些关于这刘备‘事迹’和评价……这刘备能‘得人’!
至于这个‘人’,此时此刻,大概因为秩序尚在缘故,只能是士人。其他人,无论是有武力勇士,还是能种田氓首,在士人眼里都不算是人,而刘备年纪尚小,也够不着太多士人,所以他‘得人’才不显。可是仔细想想,乱世开,这个人就不只是士人,上至公卿,下至氓首,凡是有技之长人那自然就都算是人,这位得人自然就显得格外突出。
正所谓见贤思齐,两相对照之下,公孙珣却难免有些反思起来……母亲从自己幼年时期起就教导自己,说万事万物以人为本。自己虽然听进去,但却犯个巨大错误,那就是碍于出身和视野,自己其实长久以来都没能搞清楚这个‘人’概念,勉强收拢个韩当还是按图索骥……看来,自己得‘知错能改’!
恍惚间,前面阵喧闹,已然是赶到緱氏山下别院中,公孙珣下得马来,也不说用饭事情,却是直奔后院去找这别院中管事金大姨去。
……
“刘备……之弘毅宽厚,知人待士,盖有高祖之风,英雄之器焉。机权幹略,不逮燕武,是以基宇亦狭。然折而不挠,终不为下者,抑揆彼之量必不容己,非唯竞利,且以避害云尔”——《旧燕书》·卷二十八·世家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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