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两名身着白衣弟子,周围人从那官差开始,有个算个,几乎全都愕然,而那捧着托盘汉子愣神片刻后却是赶紧答应,不会就亲自扛整坛甜酒过来,然后又亲自服侍这位灰衣中年人喝酒。
“听长者口音,似乎是幽州人士?”精装汉子刚倒好酒就忍不住问句,大概是觉得这直接问有些失礼,所以他马上又加句自介绍。“鄙人韩当,字义公,乃是辽西令支人士,因家少君平日里需要读书,所以是在此间看顾义舍。”
“你是辽西令支人?”灰衣中年男子口饮下大碗甜酒,竟然连眼睛都不眨下,只是示意对方继续倒酒而已。“看你年龄也不大,莫非是公孙氏家养子?”
“这倒不是。”精壮汉子,也就是韩当,赶紧又解释下。“年少时虽然帮着安利号人贩过马,但本身是自由人,家中是辽西寒门
介绍下。“那边盛饭地方听说们是给自家老师取饭,专门给重新热饭菜不说,还赠送小凉菜,而且老师作为长者,本来就有甜酒,对方说们尊师重道,又多加些……酒菜倒也无妨,不过此处义舍确实热闹中颇有规章和礼法,雅俗共处,也不让人生厌。”
“这是当然。”灰衣男子难得嗤笑声。“且用餐吧!”
官差打扮男子先吃完饭,出去漱口之后却又端着四杯凉开水进来,然后坐在那里边喝水边假装去听那边牌局……实际上,此时这人暗地里已经如坐针毡。
话说,他原本是不想继续和这位令人生畏灰衣男子坐在起,只是刚刚出去漱口时才反应过来,如果按照号牌住宿话,自己和这三人恰好连号!这要是自己先睡着人家再进来,又听到些自己梦呓话,那说不定是要糟糕。
来趟洛阳而已,自己往日也是常走,这次怎就这难呢?
少倾片刻,灰衣男子和他两个学生也用餐完毕,其中灰衣男子端着义舍赠送甜酒在那里细细品味,而两个学生也正襟危坐,捧着两杯凉开水在那里小口慢咽……俨然是平日间养成礼法。
见到这位姿态如此高端,官差打扮青年心中愈发忐忑。
“冒昧打扰长者。”就在此时,解围人忽然就到,赫然正是之前那个细髯鹰目雄壮汉子,不过这次他只有人,而且还亲自捧着个托盘,托盘上酒菜俱全,明显都是些雅致且上档次东西。
看来这义舍管事眼睛没瞎啊!公人暗叹声,却也不禁松口气。
“不要这些,饭菜也不要。”那灰衣中年人毫不客气抬下手指。“就喝这种略微有些浊甜酒最好,给取坛子来,再拿个大木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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