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张兵曹不由笑道。“早知道诸位心有不明,就该早点说与公孙司马,也省诸位路狐疑……还如此礼遇。”
众人齐齐哂笑声,然后却不由尴尬起来……话说,这事情如此简单就交代清楚,反而让人有些措手不及。须知道,那边营地还在搭建中,几人站在起,公孙珣还在这里举着大氅为对方挡风,也不好撵人,偏偏时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好。
“嗯……敢问张公籍贯?雁门广阔,不知道是哪里人,可是世居此处?”公孙珣这就属于没话找话,反正这年头没话可说时问问别人籍贯,讨论下人家祖宗,总是没什错。
“乃是马邑人。”果然,这张泽张兵曹闻言立即
直呆在平城,副除狍子各种无害样子,但郡中上下又怎可能会无视个驻扎在本郡千石别部司马?上下又哪个不晓得他底细?而人家既然能做到郡兵曹椽,必然是本地大户出身,且有些手段能力,又怎可能是个不晓事?
所以,这张泽看到对方如此态度,反而当即失笑:“公孙司马要有什想问,尽管问来,张某断然不敢受你如此礼遇!”
对方如此爽直,公孙珣反倒显得有些尴尬起来,但即便如此,他手上为对方遮风动作却终究是没停下来。
“不瞒张兵曹。”看到自家主公尴尬,旁吕范赶紧拱手。“其实也没什特意要打听,只是想请教下长者,你家府君说此去五原走趟,既能得到兵员又能得到马匹、物资……这到底是何道理?等不知底细,实在是心底发虚啊!”
张兵曹闻言恍然,便赶紧解释:“晓得……其实,公孙司马和几位都不必多疑,家府君确实是片好意,此去五原也确实是个极好美差,因为们此去乃是接应撤屯。”
公孙珣和吕范对视眼,反而愈发茫然,后者立即又问道:“敢问这撤屯又是什意思?”
“所谓撤屯。”张兵曹微微正色道。“乃是说因为鲜卑人、羌人骚扰太过,有些屯点实在是无力支撑,所以就将彼处民户迁移到内地。这也算是朝廷这些年对并州西部、北部诸郡特许政略。不过且不提这些,公孙司马和几位想想,五原这种破地方,十来座城却又只有四五千户人口,彼处说是民户,其实又与军户有何区别?而且家家养马,个个善战,天然就是精锐骑卒……”
听到这话,公孙珣与吕范、韩当再度对视,却都是眼前亮——不想,这雁门太守张歧还真是给指出条康庄大道!
张兵曹看到公孙珣醒悟,随即就很有分寸不再多言。
“那就多谢张公。”眼看公孙珣心中然,吕范也就赶紧替自家主公谢过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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