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是。”韩当恍然醒悟。
就在二人嘀咕时候,那边楼梯却已经咯吱作响,然后那成廉和魏越,还有另外两个浑身湿透,稍显狼狈之人却是前后脚来到楼上。
其中人,虽然相貌未必称得上是如何堂堂,甚至还因为被雨水打歪发髻和头冠而显得有些狼狈……但所谓虎背熊腰、猿臂长身,恐怕仅凭他身材雄壮就足以称得上是吸引人目光。
不用多想,这应当便是那天夜中远远从山梁上箭射翻火盆之人。
实际上,此人甫上来,便主动躬身下拜,俨然是要请罪样子,而公孙珣也赶紧上前,作势扶起此人,准备虚与委蛇番。
笑:“然后便拉着人家有家室人起去做游侠,你这种人倒也罢,可成廉总得寻个糊口去处养他嫂子吧?”
话到这里,不待对方回应,公孙珣却忽然想到事:“对,你们上次说那个什大户子弟又如何?怎也不去找他寻个出路?”
“回司马话。”这次终于轮到成廉说话。“与魏越如今并不是做什空头游侠,而是正随着那位兄弟厮混。这次,其实也是他家中在梗阳城落脚,故此来晋阳寻个出身。”
公孙珣面露恍然:“你是说那晚那人正在楼下?”
“正是!只是……只是碍于那夜冒犯,不得司马言语,他不太好擅自上来赔罪。”
“九原吕布吕奉先,拜见司马。”此人低头请罪道。“当日之事,先要拜谢司马大度……无论如何,那日终究是布有些冒犯。”
听到此言,公孙珣不由倒抽口冷气,瞬间只觉得股凉意莫名从后背出冒出来,然后路蔓延到双臂,乃至于双手指尖之上……然而,连公孙珣自己都感到惊异是,发凉归发凉,他居然还能保持着面色上平静,
“无妨,请上来起喝口热汤便是。”公孙珣不以为意道。“须不是那小气之人。而且,那日神射确有几分飞将军神采,也想见见到底是哪般人物?”
“就说嘛。”那魏越又迫不及待在楼梯处插嘴道。“自从雁门那边乡亲传来讯息,说司马你过河便发还牲畜,还在平城好生安顿他们,们就都晓得,你是个阔气人物……”
“赶紧去叫人来!”成廉无可奈何,当即拽着自己这兄弟下楼去喊人。
“少君,”韩当也趁机过来低声提醒。“下面那领头之人虽然言语还算尊重,可看他身量颇为雄壮,们孤身在外,何必多此举呢?”
“正是孤身在外才要曲意应对。”公孙珣无奈道。“楼下这多人,又有如那魏越般愣人和那人般高手,真要是觉得们不理他便是辱他,然后动刀子怎办?不如假意应付番,然后赶紧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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