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母亲事情。”话题终于打开,公孙珣也不禁正襟危坐道。“人生于世,哪里能心想事成皆如人愿呢?再说,母亲导向终究是正确……只不过现在看来,方向再对,想走过去,却也免不些曲折和岔路。”
“也大概明白你意思。”公孙大娘边说边认真看向自己独子。“你已经成年加冠,总有自己心思、自己心腹,也有自己想做事情,更有自己路要走……这都没问题!只是这个当娘,还是希望你能牢记将来世道惨烈,然后记住那句话!”
“努力闻达于诸侯,以求苟全性命于乱世……”公孙珣忽然笑道。“割据辽西坐观成败嘛,晓得。”
“那就好。”公孙大娘不由长出口气,然后直接结束这个让母子二人都格外艰难话题。“对,你之前说高顺在你军中?然后你还从董卓那里得到把‘项羽断刃’?都与看看……”
……
容易感染呢?”
公孙珣闻言当即怔,然后再度反问:“不是母亲大人你教用酒来‘消毒’吗?”
公孙大娘也是愣,但也马上更正道:“那是高度烈酒才行……就是‘三碗不过岗’那种才行!”
公孙珣无语摊手:“那怎办?当时军中上下还挺感激,说用如此贵重之物给他们疗伤……”
“那就下不为例吧!”公孙大娘幽幽答道。“还能如何呢?”
“后汉熹平末,有雁门豪族冯氏,体胖而吝,尝行路,虽粒米亦折腰而取;与人交,多行宴饮,虽家中豪富未曾为东……其行多如此,故素为乡人所鄙,而其人自若。及战乱连结,兵祸甚急,雁门青苗多坏,秋收无望,太守固发郡内豪右献粮赈之,豪右多贪
母子二人当即沉默。
良久,还是公孙珣率先开口,主动问及另外件事情:“母亲此行到底是怎说服那岳父放人来?那赵芸个小娘跟着母亲大人你独自来此与成婚,怎看都不合礼法吧?”
“哪里是说服?”公孙大娘不由摇头道。“乃是你那岳父老娘,赵老夫人力主张。当日只是听到大军兵败你断后未归消息,人家就直接把自己孙女从阳乐送到令支咱们家里来,后来知道你受伤回来后,人家更是连连催促,让直接把人送到雁门来,让你们尽快完婚……这事正好也和心意,再加上也实在是忍不住想见你面,便带着她来寻你!”
公孙珣愈发无言以对,而母子二人者再度陷入到那种反复出现诡异沉默之中。
不过这次,却是公孙大娘首先忍耐不住,将母子二人几次中断话题重拾起来:“珣儿……文琪,这次确实不怪你,反而是考虑不周,让你误入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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