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这曹节却是反过来催促这些公卿前去检验，王甫也是冷笑不已。
几位当朝公卿无可奈何，只能纷纷向前。
然而，数名公卿先后围住那所谓‘雄鸡’后，却是各自面带犹疑，
时不敢多言。
“如何？”眼看着队着甲
虎贲军过来，王甫不禁催促道。“看眼鸡冠而已，诸公都是饱学大儒，难道都是瞎眼吗？！”
“你自己来瞧瞧好
！”杨赐第个忍耐不住。“你且过来瞧瞧这只鸡！尾羽鲜艳，完全就是雄鸡，可鸡冠却是短小无状，与雌鸡无异！这分明正是雌鸡化雄，而且只化半！”
呢，有些小人之心猜度，雌鸡化雄，怎
才算是化呢？总得有个过程吧？”
众公卿、尚书纷纷止步，然后相顾不知所措。
“曹公意思是？”跟在旁袁逢无奈开口问道。
“
意思很简单。”曹节陡然冷笑道，言语中带来白气在空中接连不断。“咱们待会来验鸡，若是那两只雄鸡中有个是半雌半雄，那自然就是雌鸡化雄，你们想怎说都行。可若只是多只正常雄鸡，你们说是雌鸡化雄，还说是尚书台里有心怀叵测之人偷偷装在衣服里带进来呢！毕竟，之前就有些党人，专擅传播流言，污染政局，心存不轨……届时，只好让虎贲军按图索骥，仔细清查遍尚书台三十六个尚书郎、十八个尚书长史。”
“何必清查？！”王甫也是陡然嗓门高亢起来。“若是如此，宁可错判全部，也不可放过个！要说，只要那两只鸡是普通雄鸡，这五十四人就全部下狱打发，便是侍中、尚书也要送入狱中两个仔细拷打！”
王甫与曹节俱是愣。
另边，围着另只鸡打量袁逢也是转过身来，无奈拱手：“曹公，非是等妄言，实在是亲眼所见，不敢不信
不待众公卿有所回应，这王甫反而加大声音：“尔等没听到吗？速速多调些虎贲军过来！”
话音刚落，立即就有数名小黄门躬身领命，口称大人，然后飞奔而去。
时间，尚书台中无风自凉，六部尚书、数十公卿，对上个立在长戈下头发花白曹节，居然无人敢复言。
而落在最后面公孙珣，此时也是微微眯眼，像是重新认识遍这位初次见面时颇显和善大长秋般，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两位老师不约而同往自己身上瞥眼。
“公鸡母鸡差异人尽皆知。”眼看着局势得到掌控，曹节却又不禁失笑。“在尾羽，二在鸡冠……咱们也别耽误时间，让那两个抱着大尾羽小子上前来，诸公……尚书台诸位就不用去，请其余诸公再起去瞅瞅有没有鸡冠便是，个阴人，就在此处站着，也不去跟着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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