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不由失笑,当即拱手告辞先行。
说是公事,其实不过是桥玄说明下自己情况,直言自己尚书令并不稳妥,然后正式敦促公孙珣速速发动起来而已……片刻便已经把话说完。
对此,公孙珣自然是满口答应,然后便要去追曹操起接着喝酒。
然而,刚走两步,迎着夕阳,他却忽然再度回头喊住桥玄:“桥公,恰好有事问你。”
桥玄也不以为意转过身来:“有话快讲。”
谈笑杀贼,纵马横行……算,不说,倒是文琪这箭真是神射!”
公孙珣面上愈发开怀,心中却是想起之前中午时劫持事……话说,当时瞬之间,他是有趁机乱箭射死这位魏武之心。
但是,来他也不想伤及无辜幼儿;二来,人多嘴杂,虽然同是白身,可曹孟德却非是夏育能比,自己义从未必就能守口如瓶;三来,他起那个心思后,也是阵警醒,自己终究是要按照母亲所言割据辽西坐观成败,既然如何,为何要起如此杀心呢?
当然,此时此刻,公孙珣就更没有半分杀意……因为他早已确定,此时曹孟德实在是落魄至极,自己着实无须畏惧。
二人半是真醉,半是自醉,相互扶着走到门前,正好遇到回府桥玄。
“若诛宦事成,那在桥公心里,与孟德相比,谁更胜筹呢?”公孙珣醉意明显。
桥玄沉思片刻,却是甩衣袖,径直回府去:“要去看自家儿子,这种小事,若诛宦事成,你再来问无妨!”
公孙珣不由失笑。
……
“曹操,字孟德,沛国谯县人也……昔操在洛,与太祖并得司徒桥玄所重,然玄以识操日久,尤以为甚。及光和元年,有贼三人持械劫玄幼子,登楼求货,玄素刚烈,不给,乃令司隶校尉强攻之。太祖在侧,自引宾客入内,诱贼首复人下楼辨金,笑而射之,立毙于前,余贼大恐,乃开楼降之,玄幼子亦安。既出,操乃喟叹曰:‘板荡识英雄,不意文琪勇烈,自有
而桥玄打量下此二人,却是陡然变色:“家中仅有几壶酒,是不是都没?!”
曹操点头如捣蒜:“初时只偷上次那没喝完半壶,后来与文琪品评年轻俊彦,聊得实在是入巷,便忍不住将桥公那几壶未开封酒也给开……”
“都与滚!”桥玄当即勃然大怒。“三个贼未曾让家损耗半分,你们两个抓贼却要让家破产!”
两人也不生气,反而哈哈大笑,然后就继续相扶着要走出去,口中还不停讨论,接下来该去谁哪里继续喝下去事情。
不过就在此时,桥玄忽然又喊住其中人:“孟德先走,明日要履任尚书令,正要与文琪商量件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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