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节目瞪口呆,然后旋即泪流满面:“何至于此啊?何至于此啊?”
“知道吞金之法会毁坏脏器,疼痛如用刑。”罗慕捂着肚子愈发难以忍受。“却不想如此疼痛……”
曹节泪流不止,想要喊人呼救,却又自知无用……吞金之法,本来就是靠着金属棱角毁坏脏器种酷刑,而且旦吞下几乎没有幸理!不然呢,如此局面难道仓促间还能开膛破肚救人吗?
“大人,”罗慕咬牙继续说道。“不后悔……二爷真会给曹氏招来灭顶之灾,是刻意要除去他,可也知道你们是骨肉之情,蒙您大恩,只能与他抵命!”
曹节听到此言,愈发痛哭不止:“子羡真不知道吗,也视你为骨肉!!!”
两千石高冠,就起身要去救人!
然而,沿着廊下走不过数步,他却又陡然反应回来——自己弟弟此时恐怕确实已经在公孙珣手里,要已经死,要就是会被劫持着出洛……既然如此,此事还需要从长计议!是要大举围困,威逼对方,还是要虚与委蛇,以保全为主?而且,仓促间又该调动那里人马?又该让谁去谈判?
念至此,曹节倒是当机立断,决定以保全自己弟弟性命为主,便喊着远处仆从,让对方去叫自己女婿冯芳火速过来……此人也是尚书台三十六名尚书郎之,终究是可以与公孙珣说上话。然后,他又返回到罗慕屋子里,不仅是想趁自己女婿到来前质问二,更是解铃终须系铃人,要对方放弃掉那个愚蠢想法,并给自己出个主意!
只是……
只是刚回到罗慕屋内,曹节便不由惊慌失措……原来,那被自己当成亲儿子般对待大胡子文士居然面色扭曲、滚到在地,甚至将屋内几案、矮凳、纸笔、陶器蹬凌乱不堪。
“大人。”罗慕痛苦不堪,根本听不到对方话语,只能自顾自用言语交代。“还有事求你……若二爷真身死,便也是杀,昔日落魄之时,那公孙珣与有救命之恩,若能饶他,请你务必饶他……而且,公孙氏居于辽西要冲,树大根深,开枝散叶,殷实富有,未必就是那容易
感情自己弟弟不定先死,这干儿子就要先死吗?!
“子羡是怎?”回过神后,曹节不由大恸,哪里还管什质问事情,直接上前扶住对方。“为何如此啊?”
“大人,疼!”罗慕面色扭曲,开口眼泪鼻涕便忍不住都流出来。
“哪里疼?!”曹节愈发惊慌。“说与听!”
“腹中……”罗慕满脸涨红,声音嘶哑。“做下此事,自然知道日后大人子女难容,却又无家可归,无处可去,所以便存死意!而又自知有罪,便用吞金之法,以此向大人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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