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说开宴。”公孙珣其实也是头雾水,便只能勉强答道。“据说是高句丽那边来位身份显赫客人,要设宴招待,大概是想请元杰公在异族面前展示些中原文华风貌吧?族兄前玄菟太守公孙域也起去,想来是要借他高句丽威名震慑下对方……文武,大概如此吧?”
“原来如此。”张俭依旧淡然。
“对,”就在这时,公孙珣复又想起事。“好像听人说铁官那里打造出什特殊物件,母亲似乎也是想借机展示下……”
听到这话,直从容张俭却忽然身形顿,然后忍不住警惕看眼前年轻人眼。
而几乎电光火石之间,对上张元杰眼神公孙珣却也是恍然大悟……这位海内名士之所以对自己冷淡,怕不只是因为经历太多以至于看破红尘,恐怕也有不想跟自己这个‘反贼’多有往来想法吧?!
呢?
想当初,自己族兄公孙域在玄菟任上时,曾有子唤做公孙豹,却早死无生,而那公孙度非但小名也叫公孙豹,还和自己那早死大侄子个年龄……后来事情就不用多说,二人自然是情同父子,而作为玄菟太守公孙域非但给公孙度取老婆,还在十年前动用自己人脉,让后者以朝廷特征名义入朝为郎,踏上官场正途,然后直宦游至今。
而那时候,公孙珣才陡然反应过来,怪不得公孙度能够如此简单便接管辽东,并在此处立业,感情是他是有政治遗产!而且还是从自家这里偷来!
不过,多想无益,因为正如张俭所言,公孙度早在十年前被特征入朝,如今听说正在河北带宦游,无论是想宰他也好,还是收为己用也罢,都只是空想而已。
“无妨,”张俭听到对方说及经学,却也依旧坦然。“这不是有你吗?弱冠之时便做下如此多事物,闯下如此名头,三十岁前做到郡太守怕都是迟……至于经学,经学将来未必有就用吧?”
塞外偏远,远离中枢,本就是法外之地,不然望门投止张俭也不至于能在此处能安然长居,可越是如此,他就越是能体会
这话听起来是推辞之语,可公孙珣却是心中怪异,然后心中动,就要再问。
然而,对方只此句之后,却又忽然停止这种初次见面时寒暄言语,转而主动说及正事。
“这些年在塞外闲居,其实并不想再掺和什事情,但受你们公孙氏,尤其是你母亲大恩,倒也无话可说。”张俭挥下手中名剌淡淡言道。“既然你母亲专门有约,那咱们就赶紧去吧……”
就猜到你是看开人生,公孙珣心中暗自腹谤,却又赶紧在前引路朝外面而去。
“知道是什事情吗?”张俭从容迈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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