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不到三年,便有百余人丧命于商路之上。”借着烛火,公孙珣以杯拍案叹道。“也不知道这之前十几年,为此死多少人命?总得想法子抑制下。”
“文琪想多。”第个出言反驳居然是前玄菟太守、公孙度干爹公孙域,他如今也已经垂垂老朽,但终究是打过仗边郡太守,所以倒是出言干脆。“边地野人,命不值钱,你想他作甚……依说,死便死!”
不过,公孙大娘倒是认真皱皱眉头:“无辜丧生,终究有愧,要是能有法子减免些还是好。”
“这确实没法子!”公孙域赶紧劝道。“婶娘切莫因噎废食,真要是因此影响商路,怕是坏处更大!这种东西,本是边郡商路上不可免,以前咱们安利号没有铺开时候,这边只是马匹和布帛生意,却比现在更乱……边郡之地,尤其是靠近别国地方,本来就没有什秩序可言!至于说这些卷宗,文琪听言,把火烧便是!”
“话是如此。”公孙珣不由蹙眉道。“可如今既然在
上首,然后以前玄菟太守公孙域、‘海内名犯’张俭、自己儿子襄平令公孙珣还有诸如吕范、娄圭等人作陪,就在自家堂上招待这位隔壁高句丽过来客人哑哑可虑。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公孙大娘更是展示自己让铁官精心打造新作品——数口铁锅,并让人在堂中亲自演示如何用猪油炒菜!
这倒是让张俭给猜中。
不得不说,炒菜味道确实让人感到新奇,这几口锅出现似乎也有颠覆众人对饭食认知意味,倒也可以称得上妙品……众人吃极为舒服,酒宴气氛更是上层咯。
至于说公孙珣死盯着哑哑可虑,可能他如今年纪已经算是所谓‘老朽’,肚子都鼓起来,往事如云烟嘛,倒也什看开,所以全程都没有多余话题,也没有什失礼表现。再加上他这人汉话不赖,又知礼仪,而且梁冠直裾,修发蓄胡,身打扮宛如个胖乎乎汉境老儒生似,众人自然也都少几分轻视,倒也是片和谐之意。
不过,公孙珣既然存心要找茬,又怎可能会找不到呢?
“这些年多蒙大娘和公孙太守照顾们部族生意,族中能够积蓄些许财富,都是靠两位给面子,容老朽敬二位杯。”哑哑可虑起身举杯满饮次,方才坐回去。
“说起高句丽商路。”就在公孙大娘和公孙域准备举杯回敬时候,公孙珣却突然插话言道。“这里却有些与之有关疑难之事,正要借这个机会说给几位听……”
当着外人面,公孙大娘还是很给自己儿子面子,便当即放下酒杯。
而公孙珣所说,便是那些送入自己住处卷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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