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密话当着三人面讲便不是私密。”公孙珣闻言不由笑道。“子伯,你之间确实应该有私密之言,但却不是对你讲,而是你对讲……问你,如今局势,高句丽人明显是要结硬寨、打呆仗,跟们拼消耗,不出奇策怕是真要局势崩坏,审正南和子衡都不在,你身为军中难得文士,可有什要教吗?”
娄圭当即苦笑:“原来少君是以为有所藏私吗?”
“是见之前子伯你颇有长进,不免有所期待。”公孙珣倒也坦诚。“不过,你这真没有什想法吗?”
娄圭先是无奈摇头,然后却又不禁反问:“跟前两日相比,倒是觉得少君你现在似乎轻松不少……莫不是已经有些成算?”
“这是哪里话?”公孙珣当即再笑。“前日间咱们临战窥对方根本虚实,然后以血敷面蒙誓对敌,士气振奋;然后这两日开打后虽然有些隐忧,可战况到底称得上是出色,自
营相隔太近,方便他们攻击们,自然也方便们攻击他们。”徐荣坦然说出自己想法。“敌营广大深厚却又简陋不堪,敌军士气无忧却又素质低劣……意等到明日傍晚薄雾之时,也是他们刚刚撤军休整时候出击次,不指望能破营或者如何,但能惊扰番也是好。”
公孙珣闻言微微颔首,却又缓缓摇头:“以攻为守是对,但不到锤定音或者迫不得已时候却也不必刻意尝试……敌人其实才刚来第三日而已,焉知没有防备?不管是多小部队,若是被对方反过来吞下,那就会严重挫伤士气。这个意思可以暂且记下,若是真到必要之时,还是可行。”
徐荣立即躬身接受这种认可。
然而,所谓应对之策,除这条之外也就仅仅如此,因为当公孙珣继续挨个询问时,所获得答案却都大同小异……无外乎就是主动出击,然后又因为白日难以起效,所以还都是夜袭,还都是绕营扔火把之类手段。
说白,这些人中大部分,无论汉人还是胡人,几乎都是北方边郡出身,以骑兵见长,善攻不善守,你让他们突袭、追击,他们个个都能说出花来,说不出来也能做出来。可是你让他们想防守上法子,那确实有些为难人意思。
“那就这样吧!”公孙珣面带微笑,让人看不出他所想。“诸位有主意尽管私下自己跟说,或者遣人来说也行,但大敌当前,诸位还是要谨守防线为主。”
这便是要撵人,众人不敢多留,便纷纷告辞。
“侍卫也都先下去,子伯留下。”
公孙珣此时忽然出声,却又让转身离去众人心中时有所期待。
“少君留下可是有私密话要讲?”娄圭等众人各自散去,这才好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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