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虑公死,畀留公估计也死,莫离支根本就是个葬送国运国贼……跟着他不如跟着大王!”
“跟着你走!”
贵族们似乎找到救命绳索,个个莫名兴奋起来,跪在旁明临答夫屡次想要张口,却终于是无言以对。
……
“意已决!”就在同时刻,作为名出色边防军官,通过俘虏获取定讯息后,徐荣也是干脆利索改变自己战略目标。“敌军既然已经全数覆灭,那就应该勇往直前,趁着前方空虚,直入纥升骨城!纥升骨城既下,浑江就在握,那高句丽人国都也就自然成为军盘中之物,再无幸理可言。”
莫离支给葬送光……”
然而话到此处,这原本略带讥讽笑音却又不由自主转变成哭声,随即,月色之下,山坡之侧,众贵族不顾寒冷与饥饿,居然哭成片。
“请诸位不要哭!”明临答夫见状,也不顾自己血流满面,竟然直接跪地恳求道。“可虑和畀留怕是都不在,既如此,自然要承担责任。可是如今国家危殆,根本不是计较这些时候……诸位好好想想吧,若是能在春日浑江解冻前在纥升骨城拦住汉人,那高句丽就还在,你们就都还是贵族,们就还有五座城、几十万人口可以依仗;可若是拦不住,被汉人突破浑江,直逼国都城下,那高句丽就真要亡,到时候你们难道就不怕从贵族变成奴隶吗?!”
“所以还是要去纥升骨城?”有人带着哭腔反问道。
“不错!”明临答夫赶紧叩首恳求道。“诸位听言,都和起去纥升骨城吧,到那里们就边收拢溃兵,边立即召集各自家中力量,若是能来得及,依照着纥升骨城险要,撑到春日未必就不可能。”
……
“高句丽者……(国中)无牢狱,有罪,诸加评议便杀之,没入妻子为奴婢。”——《后汉书》·东夷列传·范晔
回答昔日高句丽莫离支乃是片沉寂。
但良久之后,终于还是有人站起身来,这让跪在地上枯等明临答夫登时大喜……在他看来,只要有人带头便好办。
“要去集安山下国都,”孰料,此人开口便让明临答夫如坠冰窟。“莫离支终究只是莫离支,这个时候们更应该依靠自己王!诸位,都城那里不仅有留守最后支兵马,还有大量贵族家人,咱们去都城把王请出来,再贡献出自己家私兵和奴隶,然后依仗着国都雄伟,是定能够拦得住汉人!”
“说没错!”
“们是有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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