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片无语,而卢植虽然死死盯住赵忠,却终于是无可奈何。
“子干,”杨赐环视四周后,也是适时开口。“们不是不懂得你为人师者对学生
。
“就不说他个襄平令如何成两郡联军主将,又如何去坐原。”卢植面色如常,缓缓言道。“毕竟高太守和剧太守都已经认下。只说,他身为军中主将,居然坐视高句丽内乱,王室死伤殆尽,须知道高句丽王爵乃是世祖光武所赦……”
“卢公未免强词夺理些。”崔烈听到半便不由皱眉反驳。“世祖册封又如何?早百年就反!之前十年间两次攻打坐原难道不是本朝两千石边郡太守?之前二十年,吞并辽河上游数百里土地,逼迫大汉放弃数座城池,难道不是这个奏疏上所说高句丽执政明临答夫?乃至于五十年前,高句丽大王联合三韩、濊貊围攻玄茨城时,狼狈向扶余人求援难道不是们汉军?百年恩怨,是敌非友,这时候说什册封不册封岂不是自欺欺人?不晓得卢公是何看番,反正们客曹这里,早五十年就把高句丽当敌国来对待!”
“不错。”刘陶也是抗声反驳道。“而且奏疏上说也已经很清楚,不是们对高句丽王室无礼,乃是大军入城前彼国都中就已经内乱数日,他们高句丽六部恩怨写清清楚楚,王宫和高句丽王也是入城前被叛臣劫持着烧掉……最重要是,高句丽王族早在数十年前便被权臣杀只剩人,如今高句丽王族绝种,难道也要怪到文琪头上吗?”
“他在奏疏中说如何就如何吗?”卢植也难得黑脸。“天知道到底是何情形?!”
“不是他说如何就如何。”杨赐也是忽然开口言道。“而是两郡太守,军中上下都如此说,而高句丽那边却已经消亡殆尽,莫非要因为你心中无端猜度而无视辽地诸位功劳吗?!”
“好。”曹节适时喝止争论。“就事论事,都不要动火气。卢公,大家意思已经很清楚,高句丽是敌非友,此战是功非过,你还有什话说?”
“那只再说事。”卢植面无表情言道。“什‘高句丽青壮俱丧,忧其无所养,遂移高句丽残民入辽地各郡,各户养人’……这是发为奴呢,还是充为民?奏疏上遮遮掩掩,真以为们都是傻子吗?真有汉民愿意收夷人为家属?!何况是辽地五郡几十万户?!擅自尽发国之民为奴,这算什?!四十万人口国家,少四五万青壮,真就活不下去?!跋扈词,岂是对梁冀人所表?!”
众人时无言。
“卢公说好!”片沉寂之中,又是赵忠忽然言道。“既如此,就当把这跋扈将军槛车入洛,以示中枢不可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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