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干!”铜驼街上,太
“其实不妨做个边郡都尉,过渡下。”曹节倒是又笑呵呵起来。“此职务不显,等过两年再履任正职。”
“做个襄平令便能灭高句丽,若是做边郡都尉岂不是要再打遍弹汗山?”卢植不由冷笑。“依看,继续做两年县令便可,去赵国做个邯郸令就很不错,等到二十五岁,再从内地郡国都尉做起,若是依然出色,又岂能阻他在三十岁前做得任太守?”
崔烈与刘陶等路人面面相觑,他们这才反应过来,卢植是对自己学生动真怒!
这种安排,几乎是把公孙珣仕途在‘合理’程度上压制到某种极致!
曹节回头看看赵忠,发现对方只能阴沉着脸声不吭,又看眼刘宽,却发现这位海内长者居然已经昏昏欲睡,便不由在心中声长叹……两个老师个不闻不问,个却又努力压制自己学生仕途,反倒是让自己和赵忠无处着力。
“曹公放心,绝无此事。”袁隗低头应声道,然后复又转向自己妻子师兄。“子干,此事不妥!”
站在那里卢植居高临下看着屋内众人,似乎早有预料:“那也不能让他继续呆在辽东!”
“这倒无妨。”
“立下殊勋,本就该有所升迁……”
“也不必升迁!”卢植冷冷言道。“封侯足矣!”
也不知道破石在辽地过得如何?芷儿又有没有跟赵忠侄女起冲突?
“既如此,”努力摆脱这些繁杂念头后,曹节忽断言道。“大略便依此次论事而定吧!劳烦各部尚书行文,然后直接交与黄门监赵常侍,请他带入北宫,由天子决断!”
众人旋即散场。
白日轻易过去,到傍晚,卢植面色阴沉走出尚书台,往铜驼大街上而去……周围同僚无人敢多言。毕竟,平日里不发火人陡然怒才是最可怕。
当然,有人却不怕。
“焉有不是两千石君候?!”崔烈个路人都听不下去。“卢公过激。”
“年纪太小,焉有弱冠两千石君候?”
“卢公,”刘陶也是无奈劝道。“以文琪当日在弹汗山功劳,其实早就已经可以封侯,当时便是觉得他年轻,然后有所压制……但你这是何苦呢?压得时,压得世?他今年二十有三,你压上两年,等到二十五,还能不给他两千石?!洛中各公族、侍中子弟,哪个不是年纪轻轻便两千石,与文琪功劳比起来,他们算什?!”
“是啊,世出名门,拜得名师,又是如此功劳,若还做不得两千石,何以服天下人?!”崔烈也是再劝。
“天下不得两千石者,只是个公孙珣吗?”卢植咬牙驳斥道。“如何便服不天下?等他二十五再做两千石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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