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琪!”且不提那些郡吏们纷纷转忧为喜,剧腾受公孙珣礼后虽然气消大半,却也依旧紧皱眉头,疑惑不解。“你既然愿意私人出钱安抚郡中吏员,那自然无话可说。只是就不懂,你前途远大,为何要为别郡司马而做到如此地步?又是要挟别郡太守,又是出钱安抚,又是赔礼请罪,如此三番,劳心劳力……你难道不晓得,他只是个无根无基边郡武夫,便是此番功劳甚大又能如何?此生难道还能有什别格局吗!而你却是世族出身,朝廷重臣!”
公孙珣也是微微感叹:“剧公,将来事情也说不清楚,但是之前过去事情却历历在目。当日在坐原大营高台上,眼见徐司马挥军而出,长驱直入,却是已然心折……为将者,运筹帷幄,辛苦计划,不就是求麾下有人能够如此瞬吗?不瞒剧公,惊鸿瞥,再难相负,仅此瞬,便足够为他做到如此地步。”
“剧公,士欲为知己者死,故先当为知己者珍重,女既为悦己者荣,故后当为悦己者长存。”审配也是在旁言道。“当日在洛阳为家令君慷慨气度日心折,便追随至此,而家令君见徐司马战功成,便屡次护佑,这
个字个字咬着牙言道。“务必还徐司马和军中诸将士个清白!查不清楚,拿你全家是问!”
郡丞长叹口气,然后当即俯首。
事情就此结,而剧腾也是口闷气在胸,所以直接起身准备拂袖而去。
“剧公!”直没对剧腾说话公孙珣此时却忽然叫住对方。“且住。”
剧腾回首冷笑:“公孙令君还有何见教?”
“此战已。”公孙珣边拉住徐荣手,边平心静气应道。“前途不知在何处,此处别倒也罢,唯独徐司马……刚才剧公也听到,他这人不懂人心不知变通,怕他将来还会遇到如此事端,故此,想请剧公多多为看顾下他。”
剧腾登时怒气勃发!
然而,就在他以为对方是在得寸进尺,刻意警告自己时候,却不料,公孙珣居然边按着徐荣,边连带着他本人躬身相拜……
上位者礼节不是这轻易,两人本就互不统属,而当着满堂郡吏面,公孙珣此举反而几乎有认错服软意思。
“剧公,也知道,盗墓事终究背德,所以胡骑汉军,回去以后都会有所处置。而且也知道诸位玄菟郡中吏员为移民之事多有辛苦,”果然,公孙珣抬起头后继续言道。“你看如此可好……此番征战,军士们所得财货其实多是从家商号中折为米粮、布帛,家商号所获之利其实也不少,做主让商号拿出些钱帛来给诸位玄菟郡中吏员以作嘉赏,兼为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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