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大人。”等人走,公孙珣直接咬牙跪倒在地。“不是儿子刻意隐瞒,只是想……”
“只是想向你娘证明下,你翅膀硬,足够脱离羽翼,是不是?”公孙大娘幽幽叹口气,然后走上前来拖着自己儿子胳膊将对方拽起来。“明白你意思,而且也认!”
站起身公孙珣时无言,却又不禁带丝窃喜……‘认’是什意思?是认可这次行动,还是认可自己野心?居然如此干脆吗?
“这次是专门从坐原那边过来。”不待公孙珣多想,公孙大娘却又松开自己儿子胳膊,转过身来打量起有些残破院落。“和留守在那里人仔细打听下那场仗细节,沿途又看到迁移高句丽民户……所以说,
听说公孙大娘忽然赶到,何止是公孙珣,便是审配、韩当、徐荣等人也是知机纷纷避席……而公孙珣原本想骑马出迎,却也忽然想到自家老娘不许自己喝多骑马,就老老实实遣散审配等人,又让人清空院落,然后独自候在院门前。
然而,明明说早就已经入城,但公孙大娘车队却左等不见,右等不来,引得公孙珣心情愈发忐忑不安。几次派人去迎探问候,却都发现对方只是走慢而已。
莫不是诚心要让自己候着?三次以后,公孙珣也只能如此想。不过,既然是当娘想要儿子站着等,那就站着呗,纯当罚站!
但不管如何,就这样,等到夕阳西下时候,公孙大娘终于还是在金大姨搀扶下下马车,出现在自己儿子跟前。
“母亲大人安好?”等大概足足大半个时辰公孙珣赶紧上前躬身行礼,边是问候,边是请罪。“儿子不孝,过年都没来得及回家……”
“起来吧!”公孙大娘面无表情从身后个侍女那里接过眼镜,慢腾腾戴上,又示意另个抱猫侍女将肥猫放到地上,方才径直走入院中。“你这边在做大事,又怎会拖你后腿呢?”
“儿子有错。”公孙珣低着头,眼见着那只肥猫扭着屁股从自己脚下蹭过去,也是赶紧追入院中。“当日也没和母亲说声。”
“说不说吧?”公孙大娘边往里面走边貌似不以为意道。“反正你这次根本就没用半分助力,全是靠着自己力施为。兵马是自己凑,粮草是自己骗,就连公孙氏和你老婆家也全都愿意偷偷避开帮你,甚至就连高句丽这边都是哑哑可虑自己作死,率先下钩……知道又能说什呢?”
话挑这明白,公孙珣只好连连挥手,示意院中仆役全都散去。
金大姨领头,其余所有人全都知机退到院外,时间,院中只有母子二人立于夕阳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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