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稍倾之后,赵王也是尴尬返回,不过,公孙珣这次却没有主动起身赔罪意思,只是坐在下手与对方起举杯饮口,算是就此揭过罢……他之前对韩拓行礼,乃是敬这位王傅是长者,又有学问,更是个朝廷任命两千石,与之相比,年纪还不到三十赵王刘豫又算什呢?值得他去多躬次身?
二者初次见面时那次大礼参拜,已经让公孙珣很不以为然……高句丽王传承比眼前赵王传承还多几十年呢,不也是被自己招借刀杀人弄不知道是被砍死还是被烧死吗?
但不管如何,宴会进行到这个地步,虽然天还没黑,但已经没法继续,于是众人勉强坐会,随着赵王杯酒下肚,来句‘寡人不胜酒力’,便顺势结束。
有意思是,代替赵王将公孙珣送出来并不是王仆陈郦,而是地位崇高国傅韩拓。
公孙珣对此丝毫不以为意,他居然就与这位虽然空有名位,但毕竟是国中唯二两千石之人物,在赵王宫内于夕阳下缓步而行,乃至于言谈甚欢。
然后这些人居然还觉得理所当然?
真当自己好欺负吗?!
“看来无虑候是真不知道。”陈郦当即叹气道。“不过,还请无虑候不要过于气愤,家王上那边还以为无虑候是在嘲笑于他呢……”
“这里面有什隐情吗?”公孙珣不由蹙眉。
“不瞒无虑候,”陈郦尴尬言道。“上代赵王殿下,也曾经有过城外路边遇到采桑女子,然后意图邀请同车却被当众责备之事,而且先王当时所邀同车者还是他家令王仁之妻……这件事情虽然没有做成,可是先王名声却坏,再加上先王还曾经化妆去往邺城玩乐被人辨认出来,于是便被当时国相几件事合在起直接上奏给先帝,先帝震怒,还削赵国县封邑。”
“其实,当日先王哪里只是路边强索人妻?”韩拓冷笑摇头道。“君候……”
“韩公是长辈,唤文琪便是。”公孙珣赶紧言道。
“也罢!文琪不晓得,他当日此举还是在孝中!而且索自己家令王仁妻子不成后,不但把王仁给驱逐出去,更是大选
公孙珣听个八卦之余也是当即恍然。
“子不言父过,”这时候,坐在上首赵国国傅韩拓也是适时开口。“王上虽然有些无礼,但念在他是事出有因份上,还请无虑候不要在意。”
“也是孟浪。”既然纯属误会,公孙珣自然要给地位尊崇韩拓个面子,便也是当即起身行礼,避席谢罪。
“王仆,”韩拓微微颔首,复又吩咐陈郦道。“既然无虑候也是不知情,你去说与王上,劝他回来共饮杯,以免事情传出去生出谣言来。”
陈郦立即躬身趋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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