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略已经想通!”沮宗赶紧低头。
“复述遍!”公孙珣冷冰冰言道。“让看看你与你兄长到底差多少……”
“是。”沮宗干咽口口水后应道。“申虎本人应当只是个意外,但不知是巧合还是有心,他便去投奔有些交情甄县长……”
“怎可能是巧合?”
“是……”沮宗当即更正道。“申虎应该早就知道这位甄县长祖上出过个因为卖友求荣而闻名天下小人,明白对方无论如何都不会再作出类似之事,否则颍川甄氏花几十年重建名声便要毁于旦,这才专门去投奔对方。甚至还可能把自己投奔此人讯息提前通知别人,逼得甄度不得不接纳他,也不得不襄助于他!”
公孙珣失态大怒是有缘由。
今日若非是遇到褚飞燕这个身在草莽却志在庙堂奇葩山贼,他差点便被那甄度给彻底蒙混过去!
然而,甄度是个什玩意?!
区区五百石县长,连县令都不是,却试图将他这个超品亭侯给玩弄在股掌之中。
想这位无虑候今年不过二十四岁,从緱氏山到弹汗山,从辽东到洛阳,虽然也遇到过些变态鞭挞,但不是长辈便是被人轻轻放过,何曾被个不曾放在眼里人耍成这样?!
“接着说。”
“甄度因为祖上故事不得已收留申虎,然后便陷入到两难之地。边,他无论如何不能再让甄氏担上卖友之名,所以必须要保住申虎;另边,这个申虎却要执意报仇,与君侯为难,这其实也是死路条。”猜度到这里,沮宗也是不由叹。“于是甄度便苦心设计这切……表面上是力协助申虎报仇,又是利用太行山匪转移视线,又是突袭刺杀;而内里却有多重准备,大致是要借君侯与山匪之手结此事,最后再灭口山匪,瞒过君侯。”
听到这里,公孙珣表情愈发阴暗,也就兀自接过此言:“若是此事成,那申虎明明是他雇佣褚燕杀,却在外人看来是褚燕有感于德行而动手断;那盗匪明明是他引来,也是他灭口,却成他功劳,辛苦出兵却只是白饶;最后还要嫁祸给邯郸氏,让去找邯郸氏麻烦?!这算石几鸟?!”
“他还
更重要是,他公孙珣这边可是在收拢人心,辛苦为政啊?怎就被人稀里糊涂又戏弄又抢功,还要被人当刀子使呢?!
“沮公祧!”公孙珣劈开几案后,继续手持利刃,也是怒气不减。
“在下在此。”沮宗几乎是用发颤嗓音应声。
可怜他个世家公子,来到此处也只是整日陪公孙珣打个牌下个棋,如何见过对方如此盛怒?
“这件事情你已经想清楚吗?”公孙珣手握刀另手却指向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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