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学子明显是心中愤愤,正要找人诉说,所以也就没有再卖关子:“老县君,其实不怪你种种不解,实在是这邯郸令公孙珣仗着自己有亭侯之爵,又有数百边地武士为爪牙,行事肆无忌惮,莫说是曾为两千石……老县君还不知道吧,你前任便是被他杀!”
“竟然如此跋扈吗?”刘焉很配合反问句。
“来邯郸短短两月不到,他便先有灭门之举,后有擅杀邻县县长之事,”这学子愈发愤恨不已。“现如今,听人说他更是囚禁国相,然后私自任命郡吏、督邮,将整个赵国政事纳入手中,最后居然逼得方伯也弃官而走……您说,跋扈县令之名岂是虚妄?”
刘焉时捻须无言……这明显不对路好不好?
别倒也罢,真要是囚禁国相,那前任冀州刺史王方怎说都是
,”得到自己父亲示意,刘范抹着额头汗水从驴车上跳下,对着迎面名牵着瘦马、负着行囊,然后明显面有不忿士子拱手问好。“前面是何地方,又出何事,为何聚拢如此多人?兄台又为何如此行色匆匆?”
“不瞒车内长者和这位小兄弟,”这士子终究是个有教养,眼看人家主动行礼,车上还坐着个长者,便老老实实停下来拱手以告。“前面乃是恩师魏公私家庄园,向来是他讲学之处,从来都是邯郸城南最热闹地方。不过,今日如此情形却非是讲学所致,乃是恩师受那邯郸令胁迫,不得不停此处私学,要迁往邯郸城去,正在询问同学们意见,有些没骨气要跟过去,有却如这般不愿意去受辱,时闹得不可开交……”
听得邯郸令三字,刘焉和刘范哪里能放过此事,前者更是直接下驴车细细询问:
“敢问令师魏公,可是赵国魏氏出身,曾为鲁国相那位?”
“长者识们恩师吗?”
“不敢称认识,但赵国魏氏之名也是久仰,魏氏兄弟为当朝副相,从鲁国相任中归乡讲学,谁人不知呢?”刘焉失笑道。“不过,魏公既然如此家门,那邯郸令区区千石县令又如何能逼迫于他?他可是曾为两千石人物。”
“长者是从外地来?”这学子听到此言反倒好奇打量起刘焉。
“没错,”刘焉眼皮都不带眨下。“老夫是外地来赵国赴任,之前在豫州任上为县令,却因为没钱行贿宦官,被人奏罪责,降职贬到襄国为县长……”
“原来是新任襄国长,怪不得……”那学子闻言先是拱手补上礼,却又连连感慨。“怪不得老县君什都不知道。而那宦官也是歹毒,居然就把您这样长者放到这种虎狼之地来。”
刘焉与自己儿子对视眼,各自心照不宣,但面上却都是副茫然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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