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去拜会那邯郸令家中,顺便去送书信。”刘焉无力摆摆手。
“这……若是长者不在意,那就依长者好。”那矮胖忠厚李进也是无可奈何。
于是乎,二人各怀心思,又来到县官寺,打听到公孙氏赵夫人新宅,然后各自报
退襄国长该干事情……所以,去做此事好像还真挺合适!
转头去求助魏松,然而魏松低眉顺眼,假装什都看不到,这刘君郎无可奈何之余又想到对方昨日之言,便只能压着肚子不爽接这信,然后和李县长行匆匆往邯郸而走。
当然,李进李县长是个忠厚老实之人,他大概是看出‘黄县长’这位长者不爽,便在路上主动提出,若是长者有些不妥,那这个信件可以由他来递交。
刘焉无可奈何,终究是怕事后身份,bao露丢人现眼,便捏着鼻子将信给李进,并在心中再三记住瘿陶长济阴李进这七个字,决心此事之后定要好好提拔对方……此事不必再提。
晌午时分,刘焉父子与李进三人匆匆入城,来不及欣赏这数百年赵都繁华,便起往赵国相官寺而去……当然,饶是以刘焉十八年修身养性,饶是那李县长如此忠厚老实,饶是刘范自问这年在洛阳有所进益,此时也是长番前所未有见识!
三人立在满是荒草官寺门内,大约是听赵国佐车王冉、佐车副史李明二人讲刻钟故事,便匆匆留下各自所谓官职姓名,然后就齐齐落荒而逃!
便是刘焉都不能想象该如何与这种人面对面交流,更不知该如何问案!实际上到此时,不要说刘焉,便是刘范都已经明白过来今日早上那群本地豪族奇怪眼神!
“都说邯郸令跋扈,”官寺外路口处,刘范拽着自家驴车摇头无语。“可他若不跋扈,那之前襄国长犯下如此重罪,谁来处置?他不接管国政,谁又来处置国中政事?怪不得国中名族个个唯邯郸令马首是瞻,怪不得前任方伯弃官而走,这赵国哪里是邯郸令人跋扈问题?这个国相分明也是个天大麻烦!父亲十八年……父亲入仕十八年,官越做越小,怎偏偏这种人也能跃而为两千石?袁公为何要征辟此人?”
“休要多言。”刘焉听到自己儿子说到袁隗,便赶紧瞪儿子眼……其实,即便是向栩如此奇葩,他也可以去当面聊聊,只是他本就只是来对付公孙珣,向栩如此作风俨然已经不能指望,再加上李进在旁,这才选择暂时告退而已。
“哎!”旁胖乎乎李进也是面色惨白,只能拱手告辞。“本以为能见识番,却不料是如此情形……您是长者,路相交,进受益匪浅,但既然到这个地步,有些事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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