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汉朝,有作为地方官般都会打击治下不正规祭祀活动和巫族世家,以解放人力物力。
实际上,关于数十年前会稽郡著名孝女曹娥,就有个隐隐约约说法。说是曹娥家中世代为会稽巫族,其父便是死在当地地方官打击之下,但此人死后当地百姓不仅没有断绝*祀,反而愈发猖獗,曹氏势力也如既往。后来地方官为安抚和压下此事,这才转而宣传起曹娥孝行……这就是官府某种另类屈服。
而回到眼前,董昭想到这个罪名,其实也是出于对公孙珣突然对付太平道个猜度……是不是这位侯爷觉得太平道广泛存在影响到他对赵国控制力度?怕接下来修建水利
是家大人……小老马肥,昔日在钜鹿乡间,人称马老公便是……此番,多谢大人前来搭救!”
说着,这马老公居然就在堂前对着公孙珣叩首致谢。
“什搭救不搭救?”公孙珣听着这话时有些恍惚,因为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般,但面上却是不显,只是跟着对方假笑两声而已。“又不是襄国县人,只是来做个旁观与见证罢,你这案子还是要看董县长意思才行。不过董县长……”
“足下有言直说便是。”董昭恍然而应。
“在下并无他意。”公孙珣不以为意道。“只是案件未定,这马老公又是个上年纪之人,没必要让他直在地上跪着,取个蒲团让他歇着又如何?”
“就依足下所言。”董昭无可奈何,只好挥手示意县卒去取蒲团,当然,也免不多解释句。“不是本县让他跪,而是他自己上堂便自称什弘农马氏云云,又说什女婿是赵氏亲信,气不过训斥他两句,他便跪地叩首不止……”
不管这位董县长如何解释,此时马肥马老公早已经是大喜过望……因为在他看来,此番已然是无忧。
“董县长不必多言这些细枝末节。”公孙珣以手抚案,轻声敦促,就好像这犯人真是人家董县长抓般。“你只赶快结此案便是……董县长抓这两个太平道中人归案,以至于乡里震动,可他们到底所犯何罪,还请县尊名示?”
董昭也是颇为无语,半晌方才反问:“足下觉得……聚众*祀可行?”
*,并不是指性事*,而是指不节制、放纵过度意思。而*祀,顾名思义,就是打着祭祀旗号,过度组织祭祀行为,浪费人力物力。同时,由于迷信过度,*祀往往伴随着愚民愚妇对些宗教代言人过度尊崇,以至于这些巫师、巫婆借着宗教势力成为另类地方豪强,他们边隐匿户口、田地,边借着宗教旗号搞些特殊商业行为……都是官府难以容忍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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